“走，先回去。”厉归说，“女鬼带着那只小鬼跑了，还得重新找它们。”

“陈年旧伤，严重的。”厉归注视着他的睛，“我需要地方休养，所以找你。”

听他这么一说，靳言心里踏实了一，忍不住说：“黑胖跟你差不多同时来我家的，对我来说，你们都是我的房客，你不要介意它的话。”

两人离开了文家所在的小区，靳言刚在车里坐，忍不住问：“厉归，你不是摄影师吧？你哪来的钱买车？还有我的房租，你没糊我吧？”

“你的意思是，她死了很久，现在变得很了？”

靳言的心立即又悬了起来，问：“唐羽的这门阴亲，是不是还没断啊？”

“恰恰相反，她只是一只稍微有些灵力的新鬼。”厉归说，“文墨生前是个普通人，死后也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鬼，但她把孩生来了，这件事远超她现在的能力。”

“有人在养它们。”

“小鬼就能乱咬人了？”厉归反问。

靳言望着他的侧脸，呆了一瞬，然后疑惑地问：“我见过的鬼，脸上都着面，你怎么没有？”

厉归的话让靳言陷了沉思。

“放心，那个女鬼应该不会再来找你了。”厉归说，“不过我刚才伤了那只小鬼，她为了救孩是不会收手的。”

“虚世不能养伤吗？”靳言觉得奇怪，“为什么要来现世？”

不过，他确实没想到厉归有伤在，平时的他一派英范，对边人若即若离，谁知是在养伤。

“我不是这个意思……”靳言小声地说，他看了一自己的胳膊，上面的淤青淡了很多。现在他知昨天厉归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了，他都掉河里了，要不是厉归特意赶过来，估计他就没命了。还有刚才，厉归为了他被咬的事发怒，还用护住他，真是很好心的鬼了。这样一想，靳言对厉归还是很激的。

靳言也不怕他了，把胳膊抬了起来。厉归握住了他的手腕，冰凉的手指在伤上，轻轻地了几，问：“还疼吗？”

“你是说……”

养鬼？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事。如果那个女鬼的背后真的有其他势力，不对方是人是鬼，都会对现世造成极大影响。厉归刚才说要去找它们，靳言不由得担忧起来：“你

见靳言差不多放松来，厉归向他伸手：“手给我看看。”

靳言甩了甩胳膊，觉没啥事了，故作轻松地说：“不疼，只是被咬了一，何况那只是个小鬼……”

第15章阴亲05

“钱是真的。”厉归被他的表逗笑了，冷峻的脸犹如冰山消，柔和了不少。

“如果被虚世的鬼发现我受伤的事，会引来很多麻烦。”厉归冲他笑了笑，“所以你不用怕，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如果是新死的鬼，鬼气会在脸上凝结成面，帮助那些没有及时虚世的鬼阻挡现世的阳光。”厉归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发动了引擎，一边跟靳言解释，“如果化鬼的时间长了，鬼气会越来越多，就有能力消解脸上的面。今天见到的那个女鬼脸上也没有面，你注意到了吗？”

厉归则默默地在心里给黑猫记了一笔。

经他提醒，靳言想起来了，那个女鬼的脸很僵，但确实没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