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知:所以你就把人家废了?那是什么qi官,你nie自己一把试试?
尊严:但他对我zuo了这种事!他把我当什么了,chu来卖的兔儿爷?
良知:他是个神经病你跟他计较什么?他有病你也有病?
尊严:那他也不能对我zuo这种事!
良知:他要是真chumao病了你赔得起?你那半死不活的倒霉爹还在炕上躺着等你还债呢!
尊严:可是……
良知:再说,他都是个半老touzi了,就算想冲你耍liu氓,打得过你么?你揍他还不跟玩儿似的?
尊严:……
良知:还傻愣着gan1嘛?!赶紧问问人家啊!
尊严,在贫穷的良知面前偃旗息鼓。
“甲……甲先生?”周乙笨手笨脚地扒拉着甲先生的肩膀,试图把他转过来看看qing况,甲先生不知是觉得丢人还是怎么着,暗地里较劲,执着地将脸埋在沙发椅背上,任周乙怎么掰都岿然不动。
周乙:“……”
如果不是同为男人,知dao这是真疼着了,他简直怀疑这老东西是在跟自己闹脾气。
其实甲先生也确实有那么dian儿意思。
疼到说不chu话的那一阵儿已经过去了,现在的疼是一种余韵,丝丝缕缕,绵延不绝,但也没到动不得的地步。
甲先生是羞愤难捱。
他chushen世家,半辈zi没吃过苦,如今四十五岁的人了,难得兴致来了撩拨个男孩zi,竟然被这么对待,脸往哪放?
老一辈风liu人士有自己奇特的尊严,甲先生实在觉得自己丢人无比,恨不得把周乙丢chu去喂狗。
周乙不知dao甲先生nei心戏这么丰富,他是个满脑zi只有知识和新世界的新青年,伤到了就得chu1理,不然真chu了mao病,他又赔不起。
半天掰不动甲先生的上半shen,他脑筋一转,觉得自己也是急傻了,明明伤的是xia面,非冲着上tou使劲gan1嘛?
愣tou青周乙一拍大tui,冲沙发尾挪过去,一手握住甲先生一只脚踝,跟撕烤鸭似的,二话不说,qiang行把甲先生的双tui掰了开来。
甲先生突觉kua间一凉,自己捂着xiati的手被暴lou在一dao炙re的目光中。他盯着沙发椅背上jing1mei的纹路,眨了眨yan,他现在是个什么姿势?
矜贵的甲先生真是不想活了。
他在上touyu生yu死,xiatou的周乙把脑袋扎在他两tui间,还在认真观察。
他撅开甲先生的捂裆手,qiang忍着不适与嫌弃,托起那一套萎靡的qi官查看,没有显著外伤,也没有幻想中的青紫斑驳,就是有dian儿zhong。
周乙叽叽歪歪:“甲先生,您还疼么?真是抱歉,我手太重了,您现在还有gan觉么?我nie这儿有gan觉么?这呢?疼么?您还能gan觉到我的手么?我这么nie呢?还有这儿……”
甲先生:“……”
他忍无可忍,一脚蹬开了周乙。
蹬tui的瞬间还抻了一xia卵dan,疼得他嘴角一歪。
盘tui坐起来,甲先生姿态不雅地托着甲老二观察。他面容英俊,擅长保养,又比周乙多了十来二十年的人生阅历,面无表qing的时候五官很显锐利,哪怕光着shenzi也够有气场。周乙跟个畜生一样被踢开,本来正捂着肩膀不gao兴,见甲先生这样,那dian负债累累的良知又一次战胜了尊严,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趴在沙发边跟着一起看。
甲先生努力平复心qing,俯视着他,冷冰冰地问:“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