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先生透过窗帘隙遥遥审视了周乙一番，天黑，看不太清面貌，但总可以肯定是个符合他心意的孩。

周乙浑然不知即将面对什么，他听小梁跟他交代着“要听话”、“甲先生不喜旁人忤逆他”、“好好伺候，让什么什么”、“事后少不得你的好”……只摘来两个要：一，顾客姓甲。二，钱多。

小梁开车到夜星船门，周乙已经整洁周正地站在门等待。他隔着车窗大概扫了一，见这孩不仅长相英俊，材也极好，周洋溢青的气息，一颗心才放了一半。至少外貌上，甲先生挑不刺来。

他将右手比了个“OK”，举起左手的指圆圈里，意意思思地捣了几，笑：“就这事儿。”

周乙朴实：“哪事？”

车驶回甲宅，天已经暗了，甲先生这一房是洋鬼建的，他们从小门去，两盏大煤油灯挂在院门前，小楼里又灯火通明，后院里假山围着小泉，讲究中西合璧，看着不不类。周乙是个穷青年，被这阵仗唬了一，抬冲窗上看，二楼的大落地窗遮着窗帘，后面透个大男人的影。

两个人各自算盘打得飞起，就这么驴唇不对嘴着完成了一桩买卖。

这些周乙都觉得很正常，只有最后一个问题让他愣了好一阵。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听客人的话，把人伺候舒服就行。”

“没错，没错，只要客人舒服了，小费给你拿到！”

周乙跟着小梁走房间，看见的就是这尴尬到无法呼的画面。

阿苏眉开笑，让手给周乙备一合适的衣服，哄他赶紧洗澡准备发了。

他冲镜又捋了捋自己油光的黑发，自觉魅力人后，他解开睡袍腰带，袒地坐在真沙发上，叠起一个优雅的二郎，还了肚，绷完的腹肌形状，左手端玻璃酒杯，右手雪茄，正冲房门摆好了阵仗。

领班问他有没有过那事。

就是甲先生了。

他没继续难为周乙，又问：“力怎么样？”

纯少男周乙“嘭”地成了个大红脸。

周乙挽起袖，将手臂上年轻匀称的肌肉亮来，像炫耀力量的小公鹿，说：“我有劲，很能服务客人。”

阿苏越发满意了，甲先生就喜这种不禁逗的孩，瞧这大红脸，多喜人。

他被描眉画的领班招待，把他拉办公室上打量，看起来颇为满意，又问了几个问题，关于年龄健康学历之类。

周乙坐上车，很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小梁见他动作说话间都很显坦，并不女气，满意的同时又有儿可惜——这么神的男孩，年纪也轻，什么不好，非要这卖屁的勾当？

他笑着答应了一声，表示自己都记着了。唇红齿白，熠熠生辉，看得小梁一阵不落忍。

第2章

他手足无措，结结巴巴：“没……我，我还是个学生，我还没……”

“好好好，好孩，可是你也没过，知怎么服务么？”

自己那废爹为什么一天天无所事事。

阿苏心想这还是个走纯路线的。

他默默在心里摩拳掌，斗志昂扬，油然而生了一种对于职业的自豪，想，甲先生，看我好好让你舒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