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没有声,目光呆滞地凝视着他们三人。
“收了兵。不得无礼。”夏侯赞吩咐。众死士立刻退后贴在夏侯赞边。
一侍卫慌慌张张地跑大殿汇报。
一石惊起千层浪,众臣瞬间停止了攀谈,目瞪呆地看向夏侯赞。白苏九跟夏侯旬也吃了一惊。他们二人万万没想到夏侯赞会在这时候问这么个问题。难不成慧皇后不是自戕而亡?
“国师,太殿,淮宁王殿莫要一意孤行!我五万大军昨日已然都城。您...”又一老臣痛心疾首。
白苏九没吭声,而夏侯赞上前一步,手指皇位上的国君朗声:“父皇。儿臣要问您三个问题!您敢答吗?!”
“国师!您这是要反吗?!”一大臣战战兢兢地喊:“国君平日里对您不薄,您怎可以这般恩将仇报!”
“别杀他,带来。”白苏九。
“...太殿。慧皇后...不是得了失心疯然后...”一大臣忐忑不安地缩在人群后探半个脑袋问。
殿门应声而闭,光线一暗了来。文武百官们被白苏九带来的死士拿刀指着鼻尖,吓得大汗淋漓。上将军陆科意识地想刀应对,却被后一老臣扯了扯衣袖。愣了一后,又把刀给收了回去。
夏侯赞抬,看向国君继续问:“父皇是不想回答,还是本就找不到合适的说辞?!那好,儿臣接着问您。第二,那日中妖作祟,儿臣明明在中禁闭反思。一派迷茫中被您抓了起来,安了个伙同妖祸乱皇的罪名。父皇,您不觉得这太匪夷所思了些吗?!儿臣上哪儿来的本事把皇塌了半边,又从哪儿来的机会与妖结党营私。倒是您!今日刚给儿臣定了罪,翌日便不知从哪儿请来了这么多的士镇守皇。父皇,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众臣们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乱。不少人交接耳窃窃私语。上将军的脸也沉了来,退后半步不评价。
大殿中一片寂静。重臣噤若寒蝉跪在地上不敢抬。门外的厮杀声慢慢地停了来,白苏九扭看去,见几名死士正举长刀围着殊,一地的尸中到底是守殿的侍卫倒得更多些。
白苏九回过不再看他:“关殿门。”
白苏九斜看向远方天空,见一束红烟花炸裂,他悄悄念了个咒语,袖中忽飞一方丝帕,嗖地没了踪影。
夏侯赞冷哼,神咄咄:“一,儿臣究竟犯了什么错,让您对儿臣痛杀手!不仅如此,与儿臣交好,甚至只是有些走动的朝中重臣被您罚的罚,杀的杀。就算对待血海深仇的仇敌,也不必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吧?!”
“第三...”夏侯赞咬了咬嘴唇,手指微微颤抖:“父皇。母后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殊顿了顿,长刀一扔选择了投降。几位死士将他绑了来。殊挣扎一对白苏九怒目而斥:“白苏九!你枉费安锦王殿对你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