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九捂着耳朵往榻上一窜,一副油米不的模样。阿年惊愕地看了看白苏九,又看向门外,刚要声,君南衡突然凑了过来,摸索着找到了白苏九的脚丫,讨好地说:“发这么大的火嘛...你把他俩撵走了,以后谁来保护阿年?我瞎了,你忙起来人都不见一个。没他俩早就事儿了。”
白苏九心中担忧搀着害怕,着实令他难受。正难受着呢,雪上加霜的事儿来了。
“对,一群小骗,都不是好东西。”白苏九故意提了声音。
结果这么一调查,白苏九顿时倒一冷气。御史大夫被检举行贿受贿,并且有了确凿的证据。据悉,这个贪官私养了许多外室,并且有抢民女的嫌疑。太收到此消息后便去与国君商讨,不知怎么几句话不对付惹得国君然大怒。而且,更令人费解的是,国君居然连调查都没调查便一再声明此事虚乌有,又斥责太扰乱朝纲,意图不轨。
白栖梧一瘪嘴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挠着门:“尊上你听我解释...”
白栖梧惊叫:“尊上!不要啊!我找了你好几百年才找到!别赶我走!”
“又惹国君生气了?!”白苏九大惊,慌忙隐了去探听风声。
白苏九懒得搭理他们,一心琢磨着到底要怎么恢复自己的记忆。对白辰轲和白栖梧严刑供吧?他舍不得。对秦央屈打成招吧?秦央现在就剩半条命了,也打不了。更何况,这里好像还有一些端倪,他不能轻举妄动。
白苏九僵住,君南衡说的这一番话不无理。阿年还在他边,没有个照应的那可如何是好。
太再度犯龙颜,被令禁足思过。此事还牵连了不少的人,大多数都是太一派的重臣,被齐刷刷地罚俸的罚俸,贬职的贬职。
白苏九也摸不清是什么原因让国君突然转了。然而的当务之急是将此事压去,把太等
门外的白栖梧暗大事不妙,连忙跟白辰轲使。白辰轲面凝重地。白栖梧的小脸瞬间惨白。
两人正嘀嘀咕咕地商量对策,白苏九突然从屋里扔两个包裹:“都给我!”
“意图不轨”这四个字可着实有太骇人了。白苏九心里直突突,这里面绝对有问题。从之前乌齐国的事看来,国君绝对不是个善茬,如今一而再地惩罚太,难不成有了废太、换皇储之心?
“骗了老一颗良善诚实之心!”白苏九一拍桌吼叫。
君南衡见白苏九不说话了,连忙借坡驴:“有什么事说开就好了。不至于的。”
阿年满脸茫然,只能拍着白苏九的肩膀故作深沉地劝:“他们...不...不...好...”
角落毫无存在的君南衡着吃撑了的肚眉直拧:“他们骗你啥了?”
白栖梧和白辰轲到底没有被撵走,俩人巴巴地缩成一小团蹲在院里听候发落。
“!”白苏九怒不可遏,并不想听他解释。
“你不懂...”白苏九闷闷不乐地翻了个,踹开君南衡的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