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喧嚷嚷之间,闻人秋绎用匕首对着闻人绍元问:“你为何这样对我?”
白苏九心里咯噔一声。他最不愿意相信的事终于有了答案。闻人秋绎总是说自己已经不算是个男人了,看来闻人绍元这王八对闻人秋绎了无法挽回的事。
闻人绍元挑眉,视线移到闻人秋绎的双间:“玉树临风?那是形容男人的...”
闻人秋绎终究没有亲手杀了闻人绍元,而是赐了毒酒。闻人绍元的尸本扔在了乱葬岗,闻人秋绎却求着白苏九跟他一起悄悄地将闻人绍元的尸移回了皇陵,立了块无字碑。
闻人绍元被掐得上不了气,脖上四个血窟窿鲜血横。他睛爆盯着闻人秋绎,恶狠狠地喊:“秋绎!你来杀朕!朕不能死在外人手里!”
白苏九差没给闻人秋绎鼓鼓掌。这家伙,平时的厚脸是欠揍,如今的厚脸则是绝杀。
殿文武百官见状,争先恐后地跑了大殿。剩一种侍卫跪在地上竟无一人反抗。
闻人秋绎的手攥紧了匕首,示意让白苏九放开他。白苏九两卸了闻人绍元的肩膀,将其扔在地上。
闻人秋绎给先帝上了香,随后闻人秋绎与白苏九坐在陵墓前,唠起了当年往事。
白苏九听不去了,指尖一动,一枚石正中闻人绍元的脑门。在他一晃神的功夫,白苏九一脚踹在了他肚上,尖爪瞬,扣在闻人绍元的脖上险些一击毙命。
闻人秋绎呆站了许久,扭对白苏九失神地说:“一切恶果,原是我自己种的。”
这是埋藏在闻人秋绎的心底里最困惑的事。他们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幼时甚笃,谁料闻人绍元在先帝驾崩后忽然大变,将他打万劫不复的深渊。
闻人秋绎愕然,大军破门而,将殿侍卫捆了,最后长刀对着闻人绍元,把他带了天牢。
“你睁大你的狗看看。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失了民心,失了人,还有什么资格理直气壮?!”白苏九在闻人绍元的耳边吼。
闻人秋绎似是被嘲讽惯了,波澜不惊地回:“本王就是这么玉树临风,穿什么都合适。”
都不忘刺激闻人秋绎,可见此人有多么的卑鄙。
闻人绍元跌坐在地上,神中的狠绝与疯狂丝毫不减。他一字一顿地回答:“闻人秋绎,你欠我的,是你先背叛我的。我母亲被人活活打死!你忘了那日我们从祠堂里走时许的诺言了吗?!”
“闻人绍元已被擒!尔等还不放人?!”白苏九掐着闻人绍元的脖,大声吼。
白苏九心中微慌,生怕闻人秋绎被揭了伤疤后失去理智。然而没有,闻人秋绎双手虽抖,却依旧直视着闻人绍元:“你这昏庸无能的暴君算是男人?”
“闻人绍元的生母份低贱,本是中的女。当时所有皇都不跟他一起玩,只有我看他孤单,陪着他玩耍。”
“哈哈哈,朕是不是男人,你难不知吗?”闻人绍元一副意味深长的表看着闻人秋绎。
“我们很小的时候,闻人绍元的不是这样的。”闻人秋绎抱着膝盖,神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