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正缠着绷带,有晕,他一手撑着额,另一只手勾着小-,一条条地堆在一起,同时将注意力放在旁边的人上。
发生在上的事实在太邪乎,他可不想被抓去实验,除非他能和爷爷单独相,否则是不会挑明的。
保姆见他坐着不动,似乎没有睡觉的意思,便拎起旁边的布袋,将里面崭新的小-全倒在床上,五颜六,甚是好看。
凌希想了想,暗没机会就制造机会,总能和爷爷搭上话。
那他呢?弟弟的灵魂又去了哪?难……都死了么?
凌希清楚他现在的角是自闭症儿童,沉默地越过他们继续走,完全无视掉这两人。
大分自闭症患者对正常儿童喜的玩都不兴趣,而是喜一些非玩的品,他弟弟在这方面是奇葩,喜小-。凌希沉默半天,最终伸手,戳了戳上面的小黄鸡。
算了,忍了。
何止严重,事大发了……凌希先是沉默,接着心中一动,他们能这样说,至少证明医院没有宣布他的死亡,那他或许在抢救,或许没危险期,或许就是昏迷了。
凌希沉默一秒,扭再次离开,结果没走三步又被拖回原地。
再后来两岁的弟弟被一个女人扔在了凌家门,卡片上写着是他父亲的孩――不得不说那女人的运气太差,怀孕后没等争取到更多的利益,男人却死了,不甘心地把孩生来养了两年,又发现是自闭症,只能扔给他们。
生车祸,然后他穿越,灵魂上了弟弟的。
病房的门不期然打开,来的一男一女恰好与正向外走的他对上,女人微怔,略带惊喜地开了。
凌希暗忍了,爬上床窝着,整个过程都很安静。
男人是给小孩请的保镖,说:“谁知,听说凌少的况好像比较严重。”
事已至此,爷爷自然不会让弟弟落在外,确认完血缘关系便留了,但爷爷不喜私生,取名时直接扔了一个“北”,叫凌北。四年过去,爷爷对弟弟基本不闻不问,现在爷爷的注意力肯定都在他上,能来看弟弟才怪了。
“小北,你醒了?”
女人是家里为小孩请的保姆,非常有耐心,放开手站在旁边看着他,准备随时拖。
还有爷爷和外公,千万别被刺激得生病。
凌希:“……”
凌希:“……”
“别乱动,伤还没好呢。”女人及时握住他的胳膊,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拉回病房,掀开被示意他睡觉。
他的父母是商业联姻,印象里父母总是很忙,他是被爷爷带大的,后来父亲发生意外去世,母亲除了有事外基本不会来凌家。
保姆叹气地坐在沙发上:“你说少爷不会有事吧?”
当然,前提是爷爷真能来。
他压糟糕的推测,迈浴室,虽然很不习惯忽然变矮的视线,但没关系,他能忍,毕竟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去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