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烦心事。”
额正正巧能抵在周行的肩。
远小上,同时牵着两匹的蒋存默默望着路上的黄的野花,他站的笔直如松,目光却已远至天边。
陈迟笑了笑:“我是在想,若有一日周公有负先生,凭我自己能否顺顺利利打断他的。”
蒋存回首,看向他方才一直背对的方向:“你独个怕有些难度,但若有我一同,便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了。”
周行微微偏过,用巴抵在刘拂的发心。
紧赶慢赶,终于在第八日上赶到了金陵府外。
受到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揽在自己后背,刘拂轻笑一声,环抱着周行的手臂更紧了些。
简简单单一个字,是她与他最好的承诺。
她在周行骤然紧张起来的注视,轻轻了,轻声:“好。”
她的声音因憋在周行前,有些发闷。但听在周行耳中,就像是砸在心底一样,使他整个人都从莫名的紧张中安定来。
周行她的后盾与退路,安排好京中的一切,让她再无隐忧。
于刘拂而言,也是如此。
蒋存唇边一抹似苦又似无奈的笑意:“只不过,怕这辈都没这一日了。”
三人一路快加鞭,双骑换乘,只有饮时才会休息些时候。
阿已有了周行,他日后要盯的,只剩不知人在何的未来妹夫。
小晚早已脱苦海,又有阿与自己护佑,怕无人敢对她不好。但是娘……
还有娘的夫婿……想起在牢中不知如何的海棠,陈迟的眸沉了沉。
尚对懵懂无知的少年,突然就有了些向往。
“只不过?”
他在心中再叹气,顺着蒋存的视线看向疾步走来,脚步似轻快了许多的阿,突然担忧起了还未开窍的妹妹。
“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此时日落西斜,正是最后一批城的时间。
五月正午的阳光已算得上极烈,毫不遮掩的照在蒋存与陈迟的上,让二人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睛。
想起今日替望日骄考验陈秙的话,刘拂唇角扯一抹轻笑。
“只不过……”
他着缰绳的手指微紧,手臂上绷紧的肌肉将贴短打凸显利索的线条。
之一字,似乎真的能对人产生极大的改变。
“我的文曲星,切莫失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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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翻,着规矩顺着拥
“确实。”蒋存轻笑,“这是再好不过的了。”
与他并肩而立的陈迟看看后门外的刘拂周行,又回看看边的蒋存,轻叹了气。
远在金陵闭门读书以备闱,全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的宋理宋先生:“啊、啊啑!”
突然狂动不止的心声,在此时变得无所遁形。
陈迟看着蒋存着缰绳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在烈日直照,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脊背。
他轻一气,闻着从心上人上透的草木清香,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定:“好。”
青年在初相识时就比她上不少,五年来刘拂的形虽也了条,充作江南秀气男并无什么破绽,但在周行面前仍低了大半左右。
刘拂上前几步,张开双臂揽抱住周行。
同时松了的,似乎还有其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