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赤著上,两臂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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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大半个时辰,林灵终於再次见到了熟悉的雕花拱门和淡紫的梅印窗纱。她兴的一把推开门说,“可叫我找回来了!”
这是什麽状况?!
李逸扬毕竟年轻,不好意思当面给女难堪。四女就坐了来,在两人边侍候酒菜。李逸扬和林灵没见过这等阵势,初时都有些局促,却架不住场女有会说话,後来又玩起了连诗的行酒令。李逸扬本就文采甚善於此,大家赋诗作词喝了几轮酒,气氛才渐渐好了起来。
香阁里庭阁楼梯繁多,楼梯有上有又不是全连通的,林灵刚才去个茅厕也是七拐八拐走了好久,往回走的时候她很快就迷了路,走到哪里都好像似曾相识。林灵刚才还觉得这边安安静静的别有一番风味,现在却忍不住抱怨怎麽走了半天也碰不见一个人。
言毕,为首女坐抚琴,余三名女舞了一曲采荷,却也不俗。
林灵走茅厕,发现此比酒楼正厅那边清静许多,只能远远听见一些笑闹之声。她将探漆木栏杆打了个哈欠,著夜风看著天边弯弯的新月,把在屋里闷得有些发红的脸得凉了些,这才收回倚围栏外的半边,准备回去。
李逸扬笑,“不中用,谁叫每次轮到你反应都那麽慢。”
床上有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玩行酒令李逸扬自然是赢的,四女经常玩这些也是不输,输得最多的就是林灵,少不得罚酒。那梅花酒虽是极淡,喝多了却也占肚,喝了快两壶梅花酒以後,林灵起,“人有三急,你们先玩著,我上就回来。”
另一名女也笑,“小爷快去快回,家等著你的佳句呢。”
与那等俗玩乐的地方怎麽一样。我虽不才,我这三位妹妹却都是诗词歌赋无一不。公不若鉴赏一番,真不喜,我们自然不多打扰。”其实青楼院再风雅又能净到哪去,此女这麽说不过是以为李逸扬年纪轻脸薄想要装装样而已,其实给钱就是大爷,什麽调调就来什麽调调,有心早晚来,若真没兴致也就算了。
一次被人称为“小爷”的林灵觉有飘飘然,她嘻嘻笑著晃了梅雅厅,叫住一个迎面走过的丫鬟问路。香阁的丫鬟待客都极为有礼,直接就把林灵领到了地方。
屋中间的乌木圆桌没了,乌木圆桌旁的人自然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挂著纱帘铺著锦缎的大床。不过这都不是重,重是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