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明八卦:“你在你对象那住好的?”
写了一整天作业的郎靖风:“……真是纯写作业,你他妈脑袋里除了黄废料有儿别的没?”
郎靖风嘴唇:“特别好,今天晚上给我饭了,好吃。”
白阮梗着脖不回,只开问了句:“什么事?”
郎靖风欠揍:“那不一就馅么?我材比你好多了。”
李博明:“呸!写屁作业!一起生理作业啊?”
今天白阮给制定的学习计划郎靖风已经完成,趁着还有人手,郎靖风微信上戳李博明:“哥们儿,发几张照片。”
“今天照的,爬山的,坐缆车的,还有吃小吃的。”李博明发来一溜儿照片,有带人的也有不带人的,发完还给郎靖风馊主意,“你可以网上花儿钱找人给你P一P,把我的脸P成你的。”
一整天紧张的学习过后,郎靖风妖力耗竭,变成小狼跑到卧室想亲近亲近白阮,却见白阮侧躺在床上,清瘦的弓得像只熟虾,因为太用力,透过单薄的睡衣布料都能看见脊骨的线条,显得更单薄、更招人疼。
李博明便是那个曾经沉迷游戏成绩一落千丈,与白阮打赌比赛却被排位连胜符惨的那位同学,这次期末考试他考到了班级第二。虽然成绩不错,但李博明本质上其实是个聪明的刺儿,所以和属类似的郎靖风倒是合得来,这次暑假他和班上两个男生结伴去玩,答应郎靖风给他传旅游照片,毕竟网上找照片糊爸妈风险太大。
“你去学习,放那我洗。”白阮招呼。
于是一秒,外形年仅四岁的恶狼少爷就被白阮拎小狗似的一路拎到书房,且途中因挣扎掉落兔耳拖鞋一只,雄尊严全无。
郎靖风笑笑:“谢了啊。”
汁都没放过,全拌饭里吃光了。吃饱喝足,白阮将锅碗瓢盆一脑丢池,准备晚一些洗,郎靖风却搬着板凳站到池边,打开龙拿起一个碗,挤上一大坨洗洁,把碗里外抹了一通,又用指甲去抠碗上的残渣,一看就是个毫无洗碗经验的大少爷。
李博明悲愤:“!”
李博明学狼叫:“呜嗷嗷嗷!除了吃饭还什么了?讲讲呗,有照片没?待会儿打算什么?”
“嗷呜!嗷呜――!”郎靖风急得直叫唤,正
郎靖风脆上床,绕到白阮正面,只见白阮双手捂着肚,脸苍白,额满是细碎的汗珠。
“嗷呜?”郎靖风小狗似的扒着床站起来,用爪轻挠白阮的背。
真狼反而说人话:“写作业,没照片,继续写作业。”
不用力也不疼,哪来的小兔?――大脑有它自己的想法。
分娩时都会有些疼的,大脑没找着这东西,只好退而求其次,让搐搐了。
李博明不了,非要打探打探哥们儿和女朋友的私生活,可无论他问什么,都被郎靖风滴不漏地堵了回去,问到最后什么都没打探着,甚至连郎靖风这个“女朋友”究竟是不是女的都不敢确定!
那嗓音虚浮微哑,一听就是不舒服了。
“宝贝儿歇着去。”郎靖风唇角斜斜翘起,小脯得鼓鼓的,极力彰显霸溺,“这种活儿当然得我。”
转又是一天过去,白阮假想中的“预产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