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又一秒堕落回幻觉中!
放纵地了一通狼耳朵,白阮总算想起自己人民教师的份,放开腻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狂吃豆腐的郎靖风,放脸,沉声:“……你是不是该写作业了?”
白阮拿严父的风范:“写作业去,你现在这个妖力,一天变人形的时间有限吧?”
面对着这么个小萌,白阮丝毫没有受到侵犯调戏的觉,倒是有种担心自家小孩儿学人乱讲话的忧虑,遂威胁地一扬手,低喝:“瞎说什么!打你屁了啊!”
白阮从幻觉中清醒了一瞬!
而这个状况是乎白阮预料之外的,毕竟他此前从未假孕过,对激素变化会导致心理变化的细节考虑不周。
“我有垫。”白阮拿事先准备好的坐垫,一层接一层垫在郎靖风屁面,成功解决了郎靖风够不到桌的问题,随即,厚厚一大摞习题集参考书嘭地落在桌面上,紧接着,又是满满一袋黑笔和二十支笔芯啪的一声甩在郎靖风面前。
“真乖。”白阮眉弯弯,把郎靖风的小狼尾巴从背带后的里掏来,又心难耐地一手握住一只狼耳朵了一通。
郎靖风稚的小完全被书本淹没
郎靖风估算:“能维持到晚上六吧。”
“那还不趁着有手抓紧写?你还有额外任务呢!”白阮把狼耳正太抱起来,大步走书房,把他放在椅上。
郎靖风眯盯他,语气危险:“就算有你也别想碰,你只能碰我。”
三天,白阮的错误孕激素度即将抵达峰值,而这一激素变化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白阮这几天会变得父旺盛、照料爆棚,对小动与小孩原本就不的抗更是跌破警戒线,可以说在目前这个状态,只要郎靖风没实打实地耍氓,白阮就很难狠得心拒绝他的一些小要求。
郎靖风用两条莲藕似的胖胳膊勾住白阮脖,把小脸贴在白阮颈窝,撒:“要哥哥抱着看小猪佩奇。”
郎靖风眉一挑,原形毕:“那哥哥抱着看会儿GV?”
郎靖风嗤地一笑,狼尾巴懒懒地一甩。
狼成瘾的白阮随问:“你有弟弟妹妹吗?”
“我矮。”郎靖风坐在椅上,一抻脖,巴直接搁在桌面上了。
郎靖风迅速敛起不悦神,摇着狼尾巴,穿着一兔兔装扑白阮怀里,拿着白阮的手放在自己的狼耳朵上,里气地撒:“哥哥有我还不够吗,哥哥摸摸我耳朵。”
白阮捺被郎靖风外形唤起的慈,召唤理智:“你都多大人了,看什么小猪佩奇?”
郎靖风不悦至极,甚至忘记卖萌:“什么?没有。”
白阮小时候的衣都是云清一手采买,于师父的恶趣味,白阮的旧衣都脱不开兔这个元素,这条背带正前方的大袋上就印着一只大大的卡通兔,用来搭的小衬衫上则印满了胡萝卜,儿童拖鞋上还一左一右竖着两双兔耳朵,颜值超的小郎靖风穿上这么一套,走在大街上估计都会被人抢走。
额外任务指的就是郎靖风除去各科暑假作业之外计划要刷的题,现在他已经追上大队了,想更一步就要比其他同学付更多努力才行。
白阮略失望:“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