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顿时了解到后背的特殊,二话不说掏手机,打开网页搜索关键词“摸兔后背”。
白阮笑两声:“就是被你吓一。”
照片构图中白阮在最中间,屏幕上的各种应用图标便众星拱月地围在白阮边,在中间空一个人形的位置,哪个图标都没挡着白阮,方便郎靖风解锁手机后欣赏。
白阮一听和学习沾边态度就化了,默不作声地把手机往郎靖风怀里一抛。
郎靖风:“……”不愧是白。
“闭嘴!”白阮脑某紧张的弦吧噔一声绷断了,转就去抢郎靖风的手机。
刚才白阮的反应不像是寻常的抗拒,倒像是猫被踩了尾巴。
郎靖风好笑:“我都看完了才念的,你们兔还假孕呢?公的也能吗?”
“不是,”郎靖风无辜地收回手,“我这还真没想摸你,我就是好奇你之前背上贴那符,想看看还在不。”
他记得白阮第一次现原形时上盖着一张黄符,不过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事,郎靖风也就忘了问符的事,刚才跟在白阮后面走一直看着他后背才突然想起来,也没过脑,就顺手一摸。
“当然不能,你……你见过什么动公的能怀孕?”白阮语调慌乱地偷换概念,全然无视郎靖风“不是怀孕,是假孕,不一样吧”的纠正,嘴唇抿成一线,飞快关掉写着兔族黄暴小秘密的网页又顺手home键,结果这一便猝不及防地瞥见了郎靖风的手机纸。
“不然我光明正大地拍?你朋友圈里一张照片都没有。”郎靖风虚心请教,见白阮一脸不地噎住,笑讨饶,“白老师,我一看见你照片,想着我是为了将来能和你在一个学校当同事才学习的我就特别有劲儿。”
白阮颠篮球似的颠了两手机,气呼呼地瞪他一,:“抢了。”
“上周六开始就没贴了。”白阮语速很快,像是怕郎靖风纠结摸后背的事,“那叫封窍符,我改良过的,能封住全上一半的气孔,之前我总贴着是为了少你的妖气,现在用不着了。”
郎靖风仗着自己个胳膊长把手机举,用调的语气:“你抢啊。”
那是一张偷拍来的照片。照片中的白阮站在讲台上,垂望着摊放在讲桌上的备课笔记,一手举着粉笔,正转写板书。讲台正对的窗与门开着,穿堂风将白窗帘抛起,太阳寻隙而,在白阮脸上抹了薄薄一层夏光,白得晃的肤衬得那睫深黑,愈显眉目如画。
“你偷拍我?”白阮睛微微一眯。
郎靖风被白阮明显过激的反应逗乐了:“怎么了你?”
“别摸我后背。”白阮说着,珠一转望向别,似是在心虚。
郎靖风哦了一声,把话题扯回去:“摸你后背一你反应那么大?”
片刻后,郎靖风字正腔圆倾朗诵:“……抚摸兔后背可能会导致兔的反应与假孕……”
几秒的安静过后,白阮调:“不是说后背有什么特殊的。”
“偷拍是我不对,我把这张删了。”郎靖风低摆了几手机,也不
细弱的电,白阮激灵得原地一蹦跶,飞速转过脸,一双乌亮的睛瞪得溜圆。
他话音未落,白阮已然跃起,一把夺过手机并稳稳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