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考着古文释义一路考回学校,郎靖风十个里能会八个,白阮沉重的心也随之舒缓了不少,他为了什么,至少这段时间郎靖风是真肯学东西了。
白阮一抬,便看到了熟悉的一幕――刘震拽着郎靖风领带,像牵一条不听话的小狼狗似的把他扯办公室。
不听不听,狼崽放屁……白阮默念诀压住火气,糊:“你书上全是那个气,我少沾儿是儿。”
白阮觉得自己可能是有职业病了,反正就算是再郁闷的时候,自己教的学生有步这件事总是能让他心里舒服一。
“不说这个……安帝雅闻衡善术学,雅字怎么讲?”白阮问,脸绷着,一丝儿笑模样也没有。
白阮想着想着,默默攥紧拳,定决心对狼崽冷理。
“次再让我看见你数学课上睡觉,你这学期每节数学课都给我上教
除此之外,一到课间十分钟白阮就遁,防止郎靖风趁着课来办公室找他,而且去的还是楼一年组的男厕所,避免了遁时和郎靖风碰面。到了班时间白阮更是溜得比谁都快,郎靖风的微信不回、电话不接,誓将冷理行到底,让狼崽知难而退。
郎靖风好气又好笑:“你碰一能怀孕?”
白阮面疲惫之:“自打你转学过来,我办公桌屉里的一次手套就没断过。”
郎靖风重重吐了气,愈发认识到尽快学会隐藏妖气的重要。
因为想和喜的同学考一所大学所以努力学习”而已。
他还想找个温柔漂亮的小雌兔呢,两个团绒绒地贴在一起,互相蹭蹭尾巴,想想就觉得温馨。
刘震素来有让不交作业的学生自习课来办公室补作业的习惯,且极向班主任告状,郎靖风显然也清楚这一。
这两天半白阮一直刻意躲着郎靖风,除上课与学校规定的自习巡视外完全不在教室现,甚至巡视自习时也不往郎靖风那排过走。
郎靖风无奈:“素常,雅闻就是经常听说。”
白阮一怂,正溜之大吉,刘震却牵着小狼狗大步走到白阮桌边,胡瞪地告状:“白老师你看你班这大少爷,前阵好不容易有儿人样了,这两天又开始,作业作业不交,上课上课睡觉,让他把作业给我补上还跟我嘴,说我是科任老师,啊,说话不好使,必须得班主任看着他他才补!那白老师您就受累帮我看着吧,这玩意儿我是不了了!”
“那平时我作业本和卷什么的你也这么看?”郎靖风问。
白阮一阵痛,急忙训了郎靖风几句,又安抚刘震,怕老爷年纪大了禁不起气,郎靖风则手兜站在一旁看戏。
这可不算棒打鸳鸯,白阮盲目分析,这多算是鸳工作忙,没空搭理鸯。
两天半的时间一眨就过去了。
郎靖风甫一门就狠狠盯了白阮一,唇角翘起一个不大善良的弧度。
“我考考你古文释义。”白阮声线平板地说着,把语文书摊放在两人之间的空位上,把衬衫袖往拽拽包住手,隔着袖翻开沾满郎靖风妖气的语文书。
我白阮就算孤独老死,死外面,从车上去,也绝对不和郎靖风谈恋!
周四这天午自习,白阮正在办公室埋备课,忽然听见嘭的一声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