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逆天而行的妖最怕的就是遭天谴,冥冥中有因果报应制衡着,大多数妖怪就算不去好事,也不会作恶。纵使作恶,也基本是像上次欺负周皓辰的几个犬妖一样作些小偷小摸劫人钱财的小恶,毕竟行径再恶劣的话,可能前脚完一票大的后脚就直接被老天收了,太划不来。
“没开玩笑。”郎靖风嘴唇,语气危险,“你知你多好亲吗?”
“你先回去上课。”白阮摸手机,“我得找我师父问问。”
“说什么呢!”白阮挥着手,似乎想把晦气赶跑,“还没低成那样,暂时不能。”
郎靖风的目光追着白阮:“贩卖人,听我爸提过几句,好像判的无期。”
啊啊啊啊啊……白阮在心里无声咆哮着,霍地起,神病似的绕着办公桌走了三圈又坐回去。正无所适从着,手机叮地响了一声,白阮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起手机,把注意力行集中在云清的回复上。
欺师灭祖的狼崽走了,白阮掏手机,惯例给云清发微信求助。之前他给郎靖风回向功德用的法术只能转移功德,却无法转移负功德,通俗来讲就是:白阮知怎么能在郎靖风手上放1个苹果,却不知怎么才能在郎靖风手上放-1个苹果,这种转移负功德的邪术白阮连听都没听说过。
“上周五晚上。”郎靖风。
云清:“转移负功德的办法很多,
“郎靖风!”白阮一怔,原本妖气就不怎么够用,加上气急攻心,屁后的圆尾巴又啵地冒了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开这种玩笑?”
郎靖风轻轻笑了一声,不以为然:“我上课去了。”
“老师你可别骗我,”郎靖风忽然往白阮的方向迈了两大步,英俊的脸上透着儿玩世不恭的神气,“我要是快死了你就说实话……我好再亲亲你。”
时间差不多对得上,白阮抱怀托着巴,原地转圈踱步,问:“他犯的什么罪?严重吗?”
白阮翻开备课笔记,迫自己看着本上的字,心神却定不来,脑袋里反复回放的全是早晨杂间里发生的一幕幕。
如果是第二种况,这蛇妖的嫌疑就更大了,况且郎靖风的父亲抓过他两次,蛇又是格外记仇的生,他因此对郎父怀恨在心,使什么手段报复在郎靖风上也是很有可能。
是特殊的事吧?”
“你要是,”白阮手忙脚乱地把尾巴回去,“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我非得给你记大过……”
白阮把发生在郎靖风上的事简明扼要地打字向云清讲述了一遍,便回到办公室。
“嗯。”郎靖风回忆,“我爸也说,没挨劈奇怪的。”
可这蛇妖不仅恶贯满盈,还安安稳稳地蹲了几年监狱,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蛇妖前世行善多,积累的功德深厚,这辈还没挥霍完;二是蛇妖有什么抵消或转移负功德的歪门邪。
“应该算。”白阮追问,“他哪天越狱的知吗?”
“这么重?”白阮瞪圆了睛。
这时,早自习结束,第一节课的上课铃打响了。
如果是有妖作祟的话,白阮再怎么带郎靖风去刷功德也没用,今天提上去,明天又跌回来,治标不治本。
“还上课?”郎靖风讶然,指指自己,“我待会儿别上着上着突然死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