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的忍耐有一定的限度,忍到极限了就需要一次彻底的爆发。可是他还怜惜她的青涩,不敢恣意妄为,只是抱着她缓慢地律动。那里起初还很涩,后来渐渐地便有了变化,她的目光开始迷离,呼也愈发地错乱起来。他低,沿着她修长的脖一路往吻,最后微启唇,轻轻咬住她优的锁骨。
腹升腾起一异样直冲脑门儿,她颤抖着,纤细的腰肢不由往前抬了抬,他变得愈发疯狂,翻将她压在面,
她有泪的冲动,了鼻伸双手攀附他,搂紧他的脖,“意笑是燕楚叽的人,你一定要趁早除了他。他们二人一唱一和,你对我有疑心,其实无可厚非……”
他将她抱得更紧,急促地息,她的声音从破碎的低变成尖叫,指甲抠破了他的肉,可是他浑然不觉,一门心思要将她拆吞腹。云层涌动遮住了月光,黑的世界里官异常地,他们像两只受伤的兽,要用最切的方式确认伴侣的存在。
他缓慢地抚摩她纤细的腰肢,闻言忽然苦笑了,“怀疑又如何?其实就算你真的背叛了我,我也舍不得杀你,至多一边是一边是恨,我在你面前向来可悲,因为我你远比你我多。”
☆、第68章
她一笑,歪着脖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抬看,雕花窗外忽然飞过一只萤,亮得像颗星星,划破了这无边的夜。
这样的姿势使他贴合得更紧,她适应了会儿,渐渐不那么痛了,里细碎地嘤咛,分辨不哭还是笑。
天底没有十全十的人,也没有完无缺的,有时就像人,必须经历从孩童到大人的路途,从摔打和磨练中一地成熟,固。
带着薄茧的大掌抚上她光的脊背,极尽温柔地抚摩去。她在他怀里,一时间什么都忘了,过去一直觉得自己是被遗弃的存在,一无所有,可是现在有了他,结合得这样严丝密,深深嵌在她里。
他生多疑,这她再清楚不过,从之前的态来看,他其实并不是全然信任她的。可是她也不那么怪他,他们的还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考验与磨难,还没有达到无不摧的地步。两个的人,拴在一起就免不了伤痕累累,以他的,方才能对她手留,或许已经是极限了吧!
他寻找她的唇,住她的唇舐,罔顾一切,吻得她神魂颠倒,似乎魂魄都飞了躯壳。脑渐渐变得模糊,晕沉沉的世界里什么都是虚妄,只有他这样真实,吻在她唇上,倾注了所有的与恋。
当深到一定的程度,就连疼痛都令人觉得甜蜜。阿九压抑地呻|,十指死死抓着他的肩,他变得激,原本细腻的动作成了疾风骤雨。还是有些不适,可是与满腔的意相比都微不足,她笨拙地回吻他,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一切。
她柔的指尖过他的眉,忽然就升起泪的冲动。她想起五年前在淮南第一次见到他,清冷尘如云雾中的月,漠然的一双,在上俯视众生。可是造化无常,就连她自己也不曾想到,那样一个不可攀目空一切的人,竟然会和她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