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教人羞臊,万幸是在夜里,黑灯瞎火的,她脸再红也没人看见,因压低了声音恫吓他:“我就不明白了,你总这么夜探皇,是觉得自己一定不会被发现?可想过被发现了是个什么后果?”
腹隐隐有些躁动,他眸光变得深浊,一只手探去摸她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细细连。她一震,向上弓起个完的弧度,牙齿咬住唇,将快到嘴边的呻又悉数咽咙里。
她的话终究还是有用,谢景臣手上的动作果然停滞了。堂堂一个帝姬,养在深闺还未阁,失节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善后其实也不难,他们两人之间其实也就差一个名分,可事关天家颜面,得人不得不去忌惮。
指掌是她的颤栗,轻轻过去,牵起一池,层层涟漪一圈圈渲染开,淌心湖。
他半眯了眸觑她,光光生生的一张小脸,薄薄的刘海被汗渍黏在额,气息不稳。他一哂,缓缓:“原打算安安稳稳睡一觉,是你一再地撩,现在反倒责怪起我了?”
听听这话说的,他倒是大方!贼心虚,这又是个什么词?真要说贼那也是他才对,怎么她倒成贼心虚了?阿九瞪大了睛看他,还是不肯屈服,因一面挣扎一面,“大人向来自诩学富五车才八斗,说起话来怎么没板没的?”
什么是厚颜无耻,这就是了!大半夜地跑到她床上来动手动脚,现在居然
他恣意妄为,她顾虑得多。夜深人静的时辰,还是在寝里,衣衫不整发髻凌乱,挣扎得狠了恐教人发现。可女人的力气本就小,她又蹑手蹑脚施展不开,于是被他轻而易举地钳住了双手举过。
她是个丰满的女人,前风光远比寻常女的瑰丽,这回挣得厉害,前襟的衣带松散开了,大片雪白的肌理。他半眯起眸,俯朝她欺近,呼间全是一阵淡雅的幽香,净而好,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味。
阿九气结,看看这姿势,居然还好意思说不什么?练武的人都有健壮的躯,他的手臂的,石似的压在前,似有千斤重,令人不过气。她伸手推搡他,手脚并用地要从他怀里挣脱去,压低了嗓:“不什么?那你这是什么?”
真是个讨喜的,纯净而勾人,每一寸都与他无比契合。长久的忍耐亟待宣,他对她的渴望已经深骨髓,因为金蝎蛊,也因为更深的原因,他想将她据为己有,从到心,都留不可磨灭的印记……
女孩提起这样的事,总显得难以启齿。勾引男人的手段她学了整整五年,自然知女人第一次有多痛苦,天开过脸,翌日连正常走步都不能够。里全是些心思清明的明人,瞒得过谁呢?
她义正言辞,居然唤来他一声嗤笑,慢悠悠:“发现了也没人敢往外说,横竖有我担着,你不用这么贼心虚。”
他的指尖在游移,从膝盖一路往上,以一种磨人的姿态了两之间。她眸惊愕地瞪大,带着些哀求的吻,颤声:“大人不能这样,中四都是耳目,真惹了祸事可了不得……不可以的……”
转看向他,红唇微动正要说话,他的手臂却伸了过来,直咧咧从房上横亘过去,凑过来,顺带将埋她颈窝里,“放心,我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