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的商队要去何?”顾斐泠跟着走了来,抬看了看天上的星宿。
苦。施主,你本只有生苦,如今却其他的苦都尝了一遍,你还不悟么?”和尚也没有念经,只是对金溪说了这么一句话。
顾斐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睁开睛,看见的是金溪,顾斐泠愣了一,以为自己在梦。
毕竟,知了又能如何?
“顾先生自重。”金溪退后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上经过大月氏,摄…顾先生可自便。”金溪心中竟然意外的平静,他本以为再重逢,会是更加激烈的场面。
只是,大病初愈的金溪更加沉默,更加投于商会的事,早夜归。
父母之命,媒妁之约。他不想娶,却也不抗拒,他的心已经空了,除了他,谁都是一样的。
“我知了。”金溪怔怔的泪来,他终于知全心全意的活着,是这样的苦。
“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趣。”顾斐泠挑了挑眉,忽然听见了什么,转朗声说:“看来不用等到大月氏了,来接我的人来了。”正说着,就从远来了一队军人,见到顾斐泠急忙勒,行了一个拜礼。
并且,这也确实不失为一件好事,起码,金母那边不敢再他了。
只是,他总是提不起兴趣。
“顾斐泠。”金溪几乎不用一秒就认了他,尽他满污泥混着涸的血,狼狈不堪。
时间久了,他也会怀疑会不会顾斐泠只是自己过的一个梦。
“保重。”金溪张了张嘴,竟是什么也说不来,千言万语只在腹中,到了要的时候反而都噎住了。只看着顾斐泠走向大漠深,影被风沙吞噬以后,金溪才
“与胡人贸易罢了。”金溪接过他喝过的茶杯,转走了来。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当年不辞而别的事。
“你醒了。”金溪递了一杯茶给他,“还请摄政王将就一,行路途中,比不得您的府邸。”
顾斐泠很虚弱,虽有护卫舍命相救,但他还是中了2刀。
谁知行至一半,却捡了个人。
家中也在他成亲,已经在与他相看了,是扬州知府家的二小,听说很不错。
虽然这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忍受的事,但是金溪反而心中松了一气。
不过,大婚之日,新娘却跟别人私奔了。
江南的局面已经基本稳定,他想去与外的落贸易。胡人的东西在这边可是稀罕货。
五年过去了,对于商场上的事,金溪已经可以得心应手的理了。只是在金父看来,金溪却越来越像昔日的顾斐泠了。
这个时候,金溪才发现顾斐泠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或许要比自己想的更重要一些。
“金公,就此别过。”顾斐泠回,对着金溪说。
“怎么?这么快就想赶我走了?真是无。”顾斐泠凑上来,反倒先指责起了金溪。
“多谢金公。”顾斐泠接过,一饮而尽,失血让他很是渴。往日里玫瑰花一般的嘴唇,如今很是苍白。只是他的语气还是熟悉的调侃:“金公不好好的在江南呆着,来外什么?”
“诸心非心,过去之心,现在之心,未来之心。”和尚念了句偈语就转走了。和尚走后,金溪也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