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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隐隐约约的印象,没敢多写。免得他胡言乱语把阅卷老师气着了就不好了。
转又失笑,什么有的没的。
听听曲,喝喝茶,时不时看着金溪对手里的书发表一番谈阔论,一天就这么消磨过去了。走茶室的门时顾斐泠还有些恍惚,这种窝在垫里,没有要的事,随意的消磨打发着时间的觉有些陌生,也有些新奇。
直到顾斐泠找上了门。
也不能说白教。顾斐泠又看了看卷,那廖廖的几笔,是他教的万金油句。
半个小时一到,金溪就交完卷跑了。
金溪心大,陈先生也没什么架,两人倒是谈得来,从琴说到书,又从书说到茶,最后说到陈先生家里养了两只猫。
金溪弹了会琴后又觉得没意思,不知从哪翻来本武打坐他对面津津有味的看着。
顾斐泠看着手中的试卷,眉皱的很紧。试卷上是大片的空白,写了字的地方也只有廖廖的几笔,可以很明显地看试卷主人连一及格的望都没有。
金溪觉得陈先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有意思到金溪弹完琴收拾东西,没忍住跑去跟人搭话了。
金溪捧着茶眉弯弯,陈先生可真有趣。
金溪快两周没怎么上课了。期中试卷发来了,顾斐泠代领的,金溪那天不在学校。
顾斐泠看着金溪,脑里突然就蹦来一个词,纨绔。
他知金溪在茶室里打工,有一天金溪又要跑去时便把人叫住了。
“你是要去茶室吗?”顾斐泠靠在桌旁,端着杯白喝着。今天早上没课,他本来打算看看书,现在打算和金溪去茶室看看了。
“那我弹琴给你听。”金溪看着顾斐泠,笑眯了。
他最近喜往茶室里跑。当初来面试他的陈先生是那私人会所的主,听说与老板的私交好,平日不太事,也不怎么常来,那天机缘巧合遇见了。
“都可以。”顾斐泠看着杯里浮动的茶叶,有些神。
快到冬天了。街上已经泛起了丝丝凉意,风着树叶打了个卷,顾斐泠什么事没的在这呆了一上午,倒也不觉得无聊。只是,他应该把相机带过来的。
瞧着面如冠玉的,什么都好,就是不好好学习。
这个的茶室没什么人,陈聆不在,金溪给顾斐泠泡了杯茶,自己跑去拨古琴了。
金溪一无所觉,应了声,想了想又加了句,“你要来吗?”
顾斐泠觉得自己白教了。
金溪弹的曲顾斐泠没听过,但不妨碍他觉得这曲好听。
“好。”
他之前还想劝劝金溪,起码要到不挂科
面试之后他又见过陈先生几次,陈先生似乎也清闲的,拿着本书,端着杯茶,就过来听琴了。
陈先生叫陈聆。三十岁,无妻无,住在三环的一栋大房里。有时候茶室的老板也会过来,和陈聆一起喝几杯茶。和陈聆混熟后,金溪来的愈发勤了,几乎是三天两的往这里跑,反正他又会泡茶又会弹琴的,这里还都是他喜的东西。
“你想听什么?”
“好啊。”
没什么人来找他,他也不怎么说话。
他好像一都不在意成绩了。
“那我随便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