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凝香就看见扬威将军灰土脸的被从公主的寝殿里赶了来。
事实证明扬威将军真的不止是“一介武夫”。
“你看不起我哦?”柳词开始抓重,语气不善。
白渊大笔一挥,圣旨就来了。
说就,她跑去跟白渊说,提前一天在迎岚殿里摆个小酒席,就她和方青砚两个人,算家宴。
只忠于理论而实践经验为零的九公主被扬威将军摁在褥上狠狠教育了一。
柳词忽然发现以来这么久,她还没有正经的过一个年。
“你那么急什么?”柳词不解其意,她想了想:“等我抓到那个细作再说吧。”
“不到我想想还不行啊!”柳词撇嘴。
方青砚一张俊脸上就写了两个大字“委屈”。
“太远了吧?”
“好好好咱们里。”柳词翻了个白。
“不是看不起你,只是......我怕拖久了夜长梦多。”方青砚坐起来把脸埋到掌心里,甚是颓废。
临走前白渊拉了她,无比神秘期待的微笑:“父皇希望明年可以不止三个人一起过。”
“......”
“我们里?”方青砚神不善。
“我堂堂一个公主,你方青砚你只是一介武夫!”柳词振振有词:“以后你要是伺候我伺候的不痛快,我就去找男!”
柳词回去一路上都很茫然:“父皇什么意思?他还想叫谁一起?”
“你就是看不起我。”柳词一脸阴郁:“你去!”
“我只想跟父皇过。”她拉了白渊的手认真地告白。
”
“?可拉倒吧。”柳词甩着一只弹弓:“听着就很无聊,还要跟太后啊皇后一起无聊,打死我都不要。”说罢,她一发弹弓瞄准了墙,“啪”的去:“还有你们大皇,替我传话啊小细作,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
整个皇里的女眷都对柳词这种前一秒被抓去联姻后一秒又大张旗鼓要求指婚的没节行表示震撼,但除了太后会慨两句“有伤风化”以外,没人敢多嘴。
看柳词气吁吁,淡的嘴唇微微泛着桃花,一双瞪人的睛里那又羞又愤的几乎要滴来,方青砚发现自己很可耻的起反应了。
方青砚突然很绝望。
攻势猛烈,白渊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除夕一贯有贺岁宴席,歌舞表演,里人都会参加,算是聚一堂吧。”
如今认了爹,日也还算平稳,是不是要在里过年了?
从前都是跟江琊冯晚一起在六扇门里守岁,一桌酒席,三个人就关了门的又蹦又鬼哭狼嚎的狂。
一眨,去冬来,年关将至。
“你刚才编排的很开心啊?”他歪着似笑非笑:“还男?胆够大的。”
“指婚,那什么时候结婚?”他咬牙切齿。
“你们里都怎么过年?”
墙那“扑通”一声有人掉了去,然后仓皇的跑了。
白渊人一走,方青砚就把柳词拖屋里,扔到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