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双手就要去抓住她,但动作笨拙,柳词一个凌空翻他背后,轻巧的勾住了他长的脖,冷笑一声:“追云野,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不要分神,否则我总会找机会杀了你。”
“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方青砚忍不住问。
方青砚突然又是一阵后悔。
“应该他割来条!”她洗了又洗,气急败坏的说。
“追云野那种人,居然把本姑娘和他的侍妾相提并论,应该先阉再杀,方能一解我心之恨!”回去的路上,柳词挥舞着大刀气哼哼。
儿受了伤,方青砚一手牵着,一手牵着柳词,两个人信步往回走。
“帮你洗一洗。
方青砚走到她边歪着瞧她,忍不住笑。
他觉得动和喜悦到无以复加。
方青砚凝然看着她,中的深几乎要溢来,仿佛永远也看不够。
路过一条蜿蜒宽阔的河,柳词小跑着过去,掬了洗脸。
“儿都死了,你们是打算陪他一起英勇就义,还是考虑弃暗投明?”柳词将那把刀抗在肩,她一个小玲珑的新嫁娘此时扛着一把大刀说着这种台词真是说不的诡异,那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刷刷刷”的跪倒。
他蓦地凑上去在她湿漉漉的脸颊上一吻,柳词怔了怔,耳先红了。
追云野快意的欣赏着他那对眸里的颓然败势,低在柳词耳畔温言细语:“你快抬看看啊,他就要死了,你再不看他,可就没机会了。”
“你嘛!”她恶声恶气。
“呵。”怀中的女微不可闻的笑了一声,那笑声不知为何让追云野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你是不是傻啊!”她劈盖脸开始教训:“脑袋真被他砍了谁来救我啊?”
他浑的肌肉都松弛了去,深深地,深深地了一气。
熟悉的举动,熟悉的神,熟悉的语气,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柳词又回来了。
吧。
“砍,没有刀怎么行呢?”
柳词颇为满意,大步星的走到方青砚面前,一手勾住他的脖将他拉的弯腰来。
――好在开了窍了。
“你最好说话算话。”他,猛地扔了手中的武。
“你才愣青。”扬威将军不兴了:“我不来救你,你现在已经是追云野的小老婆了!”
“就在看到你跟从前一样愣青一样赶过来救我的时候。”柳词说。
她一张白皙的面孔分外妖冶,眸光凌厉如初,提刀转向那一群已经呆若木鸡的侍从,偶有几个打算扑上来,却被方青砚疾手快的撂倒。
“你......你不是――”这个问题柳词没有给他机会问完,手起刀落,在扶桑王的脖上划一条血线,血如泉涌,了她一脸一,她面不改,只是松开了那尸,任由它轰然倒在黄土地上。
“你说什么?!”追云野一阵错愕,只须臾间,怀中的女却如无骨游鱼般屈脱他的束缚,她猛地一个旋双手了他腰间佩刀。
“不是小老婆,是正妻好吗!”柳词抓重的本事一如既往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