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柳词晃一晃:“但是你跟父王都不喜他,那我也不喜他。”
“现在不论是哪一方都经不起二次战争。”方青砚抓了抓:“他借此机会努力的表忠心,也不奇怪。”
两个人在这迎岚殿不问外况,犹如世外桃源一般,殊不知那一边,闹华丽的宴会被追云野的一句话,得宛如冰窖一般。
白渊借着探望柳词的机会找方青砚聊了聊。
“是不是因为那个什么扶桑国的追云野呀?”
方青砚失笑,他退屋去,想着是不是她已经渐渐地想起了什么。
“这么狠啊。”柳词哆嗦了一。
这方青砚就很佩服白渊了,他陪柳词待在迎岚殿里,柳词最近发现了很多自娱自乐的法,拉着凝香在院里筋,了一会儿她像是没了兴致,辄回到殿里来,一屁坐到方青砚边:“你怎么啦,闷闷不乐的。”
“开玩笑的。”方青砚笑了一声,腾手来摸了摸她汗津津的额:“最多也就是打一顿愤。瞧你这一汗,去加件衣裳,要不然风一该冒了。”
没过多久,扶桑国的军队浩浩京。
白渊握着酒杯的手指因着用力而轻微的颤抖着,脸上却还要维持着绵薄的笑意:“扶桑王,朕的女儿们大多都嫁人妇已久,这联姻......恐怕一时半会儿没有合适的人选。”
“没了凉国的支持,他们扶桑国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方青砚犹豫了一会儿,凝然:“你还记得追云野?”
听白渊说,他极其渴望来京,在贡时便让使臣提了许多次,白渊觉得他殷勤的莫名,予以婉拒,但是他却锲而不舍,再三恳求,说什么扶桑国需求白朝雄厚力量的庇佑,必须亲自见一面渊帝,以表诚心。
“你觉得朕应该接受?”
提到追云野,方青砚就心不好,他意识的看了一在廊踢毽的柳词,她一手拎着青的裙踞,一手微微舒展开来保持平衡,腰肢柔的像是初抒发的柳条,笑的率真憨。这两天她想起了不少事,时常还主动提起来与自己对,说的都大差不差,人更是活泼了许多。
比起凉国的闷不声,态度不明,扶桑国的立场却是意外的明朗。
毽飞了来,方青砚伸手接住,笑盈盈的给她扔回去:“可能这未央都里,还有他想要的别的东西,那就让他来,然后明着告诉他,让他死了这条心。”
“没什么。”
“还是皇上涵养好,还能对他笑脸相迎,我要是见到他,估计会忍不住把他的拧来。”方青砚一手托腮,两上翻瞅着屋。
即便是刚打过仗,但是面还得足,宴席歌舞,一样也不能少。
先是诚恳的歉和大量的贡品财富送到未央都以示交好,再者,新继位的王,从前的太追云野,即将来未央都朝圣。
!”柳词一拧脖,耳却红了:“我要换衣服了,你去!凝香!凝香!”
追云野低一笑,角尽是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