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chu来,咱们三个好好对峙一番,也让你死的甘愿。”
“你让我叫他chu来我就叫他chu来,我又不傻。”柳词想了想,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模样,专心说话气人:“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是赢的。”
“赢?”公孙巧冷笑:“你也不看看你shen后是什么!是万丈深渊啊!你已至绝境了,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公孙巧。”柳词笑了一笑,答非所问:“你会不会奇怪,我为什么放着康庄大dao不走,非要爬那些难爬的土坡,为难自己这双膝盖。”
公孙巧不明所以的望向她。
“你会不会奇怪,为什么沿着山dao爬上这山ding的人连一半也不到?”柳词dao:“有些人在山ding前那一段就kou吐白沫失去意识,再难以前行。”
“你放毒!”公孙巧微一思忖,怒喝。
“我看你是瞎才对。”柳词满脸写着“孺zi不可教也”:“山dao两旁长了那么多带刺的‘蟒草’,我都已经退避三舍的那么明显了,你们还要紧赶着的凑上去,我是不知到底该说你们鲁莽,还是勇者无畏啊!”她嘻嘻笑了起来。
公孙巧心中一沉,猛地回tou,却见接二连三的有人摔xiama匹,抱着肚zi□□chou搐,“蟒草”的毒xing可以提神醒脑,令人兴奋,但过量便会使人中毒,也难怪这些人策ma爬山时异常jing1神抖擞,她当时一门心思想要追捕,却没有发觉这一层。
“你使诈!”她恨恨的望着柳词大喊。
“路是你们自己选的,与我何gan1?”柳词淡声dao:“我的目的只是引开你们,现在看来我的目的完全达到了,我可不就是赢家么?”
“真是个疯zi。”公孙巧冷冷的骂dao:“你就要死了,那方青砚即便活着回去了你又能怎么样?他一样会再娶别的女人,你这是在替他人作嫁衣!”
“开玩笑。”柳词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你以为我的乐趣在于嫁给方青砚?大错特错了好吗!我又不是你!”
“难dao不是吗?”公孙巧俏脸通红,柳词气人的功夫实在了得,每一句话都在扎人心窝:“你费尽心机,千里迢迢而来不就是为了他?”
“笑话,我柳词岂会是那种耽于儿女qing长的肤浅人,我的乐趣在于欣赏你们求而不得,原地tiao脚的可怜模样,那都是你们之前燃起战火,倾轧我朝百姓所该得的报应。”柳词倏地启唇冷笑,像是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zi:“公孙巧,你和你的凉国一样,蠢得可以,还妄想骑到我们白朝人tou上,痴人说梦!”
公孙巧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柳词的快意近乎癫狂,她真是个太奇怪的人了,言谈中生死仿佛真的是无足轻重的事,报复才是排在第一位的。
“没意思没意思。”柳词在原地打转,手舞足蹈,她距离悬崖仅几步之遥,却恍若不觉:“啊呀。”她伸手指着天空,一手在额前搭了个凉棚:“你们有更坏的消息来了。”
公孙巧闻言抬tou,一只信鸽降落,她取了纸条来看,微微变se,猛地将纸条roujin掌心。
她恨恨的看向柳词――这个人难dao真的能开天yan?!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