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我不是!还要说这些话什么?”方青砚也有些来气:“我如果是那样的人,现在已经是凉国的驸爷,还需等你来救?”
“我看为首的是那个公孙巧。”江琊:“你们俩就先不要吵架了,咱们就两匹,还都是疲力尽的,想想要怎么脱。”
“我不要你看!你喜她你跟着我什么?”柳词使劲踢腾,什么话气人说什么话:“父皇都准备再给我指一桩好亲事了,你就不要再惺惺作态的装圣你回去吧你!”
“啊原来你不需要我来救!”柳词愈发刻薄了:“看来是我自作多了,坏了你一桩好姻缘!真是对不起啊方!青!砚!”
“你不用解释。”柳词打断了他的话,一瘸一拐的往外
方青砚被她一脚踢中伤,痛的弯腰去,握住她小的手也松开了,他满大汗的抬起,看着柳词一路往后挪,和他拉开距离,神冷漠。待在凉国这么久,什么样的苦楚他都忍了,就因为一门心思的喜着她,盼望着有一日可以活着和她相见,可谁知见了面,却是这样的字字扎心。
“难怪你一直对我冷言冷语,原来是花落别家了。”他也冷笑起来:“那你来救我,是为着打仗前在将军府里对我说的那些话而后悔?”
柳词目光一凛,仿佛被一把刀了心窝一般难受,她咬了咬嘴唇,低声狠狠:“我就应该把他们统统都杀了。”
“所以你就对那个公孙巧心存恩咯?”柳词冷笑一声:“方青砚你可真是个王八。”
他小心的褪衣衫,就着银的月光,他平坦的腹和上有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疤痕,目惊心。
柳词愣了愣,方青砚怒极反笑:“不是你自作多,是我自作多。还劳烦你心怀愧疚千里迢迢冒险来救我。”
“呵!”柳词冷笑了起来:“还没想法,你就等不及的要去和她团聚了?”
腻,怕是又血了。
方青砚抬起瞧她,听她这么说,他心里其实是有些兴的:“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如果不是他们,我也活不来。”
“我看到了,那个公孙巧对别人疾言厉,但在你屋前转来转去的时候可缱绻的不得了。”柳词扶着墙站起,却一个趔趄跌倒,方青砚扑上前去扶她,却被她挣脱:“你就喜这种派的女人对不对?”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对我温柔一。”方青砚叹了气。
“我!”方青砚气结。
方青砚默了片刻,低声:“此事因我而起,左不过我同她回去便是,你们......可惜白跑一趟了,替我向皇上传一句话,说青砚辜负了他的厚望,只当我死了。”
“你让我看看你的膝盖!”方青砚不予回应,行去捉她的小。
“这么快?!”方青砚和柳词齐声惊。
两个人均是不肯低,带着伤病的也承受不了激烈的争吵,各自着气沉默了去。月光渐渐的被云雾遮盖,一片阴暗丛生,直到江琊冲来吼:“不好了,凉国军队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