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江琊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不喝给我,真是八卦。”
“什么?”
“过没有嘛!”
“然后呢?”
柳词,江琊:“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你不担心方青砚?”
她对着江琊一顿控诉蔺远,说蔺远这孩实在老实,方青砚手底带的几个副将都太老实忠厚,最老实忠厚的狄康战死了,说明老实忠厚并不是什么好品德,人就要像咱么六扇门的捕快一样,对人说人话,
“那你有跟誉哥别吗?”
“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柳词托着巴:“誉哥之前问了我一个问题。”
“没吧。”江琊:“自从上次他回去,就没怎么来看过我,我以为他们太医院很忙,或者他很累需要休息。”
“那为什么要牵扯留霜姑娘来?”
之前和江琊谋划好,她便前去将军府找蔺远,蔺远看到她第一反应是护住方青砚的牌位。柳词对此有些无语,觉自己给蔺远留了不小的心理阴影面积,然后她就花了比平时多两倍的措辞才同于应激状态的蔺远说明况。
江琊皱眉:“你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多奇怪的问题?”
”方青砚朝她拱手作揖:“实在多谢!”
“也罢,我的问题。”江琊笑了笑:“等这次回去,和他好好个歉。”
“他说,江琊和留霜姑娘那么好,你会不会觉得很难受?”柳词:“我说我还好啊,大哥人好留霜姑娘人也好,他们两个在一起很是般也很是幸福,那我为什么不兴呢?”
“现在担心于事无补。”柳词:“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蔺远到底能不能糊住父皇。”
她同白渊说自己要在将军府为方青砚服丧,这两天就不回了,这个理由合合理,白渊自然不会不许,但是蔺远听说方青砚有可能活着,激动的要命,他好像不太擅长撒谎,柳词就怕白渊心血来去将军府走一趟,蔺远不光不能帮他打掩护还脚来。
江琊用迎着着涓涓小溪接了一些回来,发现柳词抱膝坐在一块扁石上发呆。
江琊眨眨,陷了沉思,柳词:“我在想是不是自从留霜姑娘来了,你就不怎么理誉哥了?”
“誉?”江琊微微一愣:“没有。”面对柳词颇为疑惑的神,他想了想解释:“他在太医院里如履薄冰,我们的事最好还是不要牵扯到他。”
“他们两个不一样。”
“想什么呢?”他将递过去:“喝。”
“然后誉哥就没有说话了。”
“哪里不一样?”
公孙巧不再理会他,转了门。
柳词接过去没有喝,只是专注:“大哥你跟留霜姑娘过别没?”
江琊像看怪一样看着她:“你别告诉我你在哪儿苦思冥想就在想这个?”
“其实誉哥很可怜的,他格那么又不像我睚眦必报的。”柳词说:“他上次一个人返乡去,我就觉得他是在太医院里被人欺负的惨了,心不好,又不能跟谁说,其实这么多年来,他跟你关系最好,又很依赖你。”
她一想起蔺远那老实模样,就觉得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