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公孙巧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她想起那天在屋上两个人大动戈,二哥那么聪明的人,定然猜到了真相。
“巧巧。”公孙落的中掠过一丝幽暗:“不要怪二哥没提醒过你,我凉国六万民都死在他们白朝手上,你可不能太没良心。”
“王上把他带走了,公主不知吗?”
她的心一一的痛着,看着那个男人在如此形依旧低微的息着,全的力气都在紧握的拳上,握到战栗,却一声不吭。
“谁同意你提审他的?他是我的人,你动他有问过我的意见吗?”公孙巧气急。
她气的憋了好些天没去看望,最后却把自己搞的夜不能寐,无法她只能着前去。
“二哥!”她大喊一声冲上前去,张开双手挡在了方青砚的前:“你到底在什么?!”
她想也没有多想就往凉国关押囚犯的大牢里跑去了,门的侍卫齐齐迎上来阻拦她,愈发证明了她的猜想。
“二哥当初不听我的,偏偏要听那个姬辽的鬼话,结果一败涂地。”公孙巧:“我已经陪你打过一次仗了,你还欠着我那个人,现在还准备跟我过不去?”
她愣了一
谁料扑了个空。
如果不是因为那双睛还没有被血污所沾染,依旧澄澈冷定的像一匹月的孤狼,她几乎要认不那个被绑缚的人是方青砚,他上的衣服已经被带刺的鞭成一条一条,血和盐混杂在一起,滴落在地上汇成一滩,一片狼藉。
“他都这样了!怎么可能对凉国不利嘛!”公孙巧跺脚。
公孙落坐在一张檀香木的椅上,把玩着手里的一只扳指,他衣冠楚楚,与周围阴暗肮脏的环境格格不:“这个小骨实在是,三天了,鞭断好几就是不肯降,我开始后悔带他回来了。”
她着一群人的阻拦冲了阴暗湿的大牢里,恰好看见一个狱卒提着一桶加了盐的往方青砚上泼去。
烈的血腥气扑鼻而来,她鼻一酸,居然比打在自己上还要痛,就想要掉泪。
“你!”公孙落撑着椅扶手站起来,气结。
“我先把人带走。”公孙巧心又是焦急又是心疼:“以后我的事你少!”说罢她转手忙脚乱的替方青砚松开锁链。
“别哭。”
提到她上战场这一茬,公孙落便是没理的那一方,他叹了气:“那你预备怎么办?二哥打也打过了,我看着小新伤旧伤加一起多半也活不成了。”
“方青砚呢?”她面对着空的屋又急又怒。
...他活该受着!她一遍遍的跟自己说,心里的歉疚却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盛。
“我还就是这么没良心。”公孙巧怒极反笑:“当初主动要打仗的人不是我吧,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与白朝友好往来,放低姿对大家都好,是你跟姬辽两个人一门心思的要打仗!损失惨重又能怪得了谁?”
他还没有死......她咬紧了嘴唇,一瞬间想哭又想笑。
“巧巧,你这话说的好生没理。”公孙落抬起来,气无奈:“这凉国是你我二人的,任何有对凉国不利的人和事,就都和你我二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