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cao2劳和淋了雨。”她的心一直往xia沉:“汪公公,你是父皇的心腹,也是跟着父皇经历过大世面的人,如今这皇gong里我谁都不能信只能信你!”
“好,好......”汪海终于冷静了一些:“公主要老nuzuo什么尽guan吩咐,老nu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柳词握紧了白渊的手,脑海里尽是凉妃的那句话。
成也柳词,败也柳词。
凉国人怎么可能知dao她叫柳词?gen本就是有白朝的人密谋策划好的!
而且那个人还在gong里!
汪海不愧是跟了白渊大半辈zi的老太监,将凉妃的尸ti不声不响的给chu1理了,又放chu凉妃因病暴毙的消息,将她随shen的几个凉国侍女以伺候不周的理由给chu1决了。
柳词不知dao自己是怎么把白渊送回去的,一路上浑浑噩噩,她骤然间觉得无助的可怕,她的噩梦里,方青砚战死了,而噩梦延伸到现实,白渊又chu了事。
她待在御书房里发呆发了一整夜,翌日才想起来,还有早朝。
汪海说他来应付,就对外称皇上淋雨得了风寒,再加上近日cao2劳过度需要休息,便免了早朝,最近战事吃紧大家对于皇上疲累也都见怪不怪,柳词an着从前在六扇门花zi誉给的治疗外伤的方zi让汪海偷偷去太医院抓药,自己便窝在御书房里足不chuhu。
白渊在塌上昏睡着,柳词替他换药时才发现,帝王看似qiang健的shenti上有着数不清的伤痕,几个重要的关节chu1有暗se的伤疤,仿佛是受到过致命的重创,她想着有这样的伤还要动辄cao2劳,实在是非常的不ai惜自己了。
“父皇你真的是太傻了。”她绞了帕zi替白渊ca拭手臂,一如那天她打翻茶盏,白渊用一方帕zi仔细的替她拭去shui渍一般:“我娘要是知dao你这么好骗,肯定不会喜huan你。”
早朝的事暂且应付过去,堆成山的奏折却应付不过去了,柳词费解了很久,决定也一并代劳。
汪海把玉玺搬到柳词手边,不无惊恐:“公主,这些折zi牵扯到整个国家的方方面面......您看得懂吗?”
柳词提笔就开始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把国家大事比作猪,柳词大概是古今第一人了,汪海目瞪kou呆。
“愣着gan1嘛?”柳词dao:“nong一份父皇的墨宝来,我好模仿字迹啊!”
这些在汪海看起来极度不可能zuo到的事,柳词统统都zuo到了,她纤弱的shenti里仿佛隐藏着巨大的潜力,将一场浩劫挡在shen前。
日zi一天天的过,边疆战事毫无jin展,柳词便一刻一刻的苦撑,好在每天的折zi上白渊的字迹还在,倒也无人起疑。
汪海时而看着柳词起早贪黑的也觉着心疼,一日柳词批折zi批的趴在案上睡着了,汪海蹑手蹑脚jin来给她披一件薄毯,她却好像受惊了一般醒转过来。
“公主,去塌上睡一会儿吧。”汪海轻声dao:“老nu给您看着时辰。”
“不用。”柳词疲倦的撑了撑额tou,声音沙哑:“汪公公,我有dian奇怪,为什么你这么信我呢?父皇chu了什么事都第一时间来找我,我让你zuo这些大逆不dao的事qing你也zuo。”
“皇上信任的人,老nu自然也信任。”
“你怎么知dao父皇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