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砚微微骇然:“三个月......?!”
“别肉麻了谁为了你啊!作为白朝人的一份,当然是为了国家着想!”柳词的脸颊有些红,她扭过去哼:“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些蚍蜉小国趁虚而,大家都没有好果吃。”
“那皇上竟然还战胜了公孙腾?”方青砚:”这简直是......”
“是啊,一个完好的人在塌上躺上三个月,换一般人最终怕是连走也不会走了。”
“公孙腾那么机的人怎么会轻易相信一国君主病危呢?况且他们能够屡战屡胜,想必也是在未央都里安了细作。”
“看皇上这样任,很难想象当年他是怎么打败公孙腾和他的大军的。”方青砚抱臂奇。
“当时先帝交到皇上手中的国家并不盛,而凉国公孙腾又野心,一举拿了南北十四座城,几度兵临未央都。“
“很不可思议吧?“汪海的言语里掩饰不住的自豪:“皇上打小就是骁勇善战的人,先帝对他赏识并不是没有理由啊,他
“朕今天看到你为了朕可以连命也豁去,既是震撼又是动。”
“后来呢?“
方青砚和汪海并排站在一旁看着太医忙的火朝天,忍不住笑了起来。
“哦?”
白渊低笑了起来,也不拆穿:“好好好朕的阿九最是深明大义。”
“哎哟喂皇上这次可真是。”汪海照旧摸了摸上的汗:“连才也瞒着,未免太狠了。”
失望。”柳词拉长了一张脸,声音却放低了:“我对自己更失望,几千次几万次跟自己说不,结果还是要。”
柳词愣了愣,看着帝王深邃慈的眉目,只觉得有些局促,她向来不太习惯突如其来的温柔:“那,那药......”
“是有些毒却不是剧毒,所以听话,快去请太医来瞧瞧。”白渊摸了摸她的:“还没成家,坏了就不好了。”
“皇上放了自己染绝症的消息,让公孙腾信以为真,带兵一举攻未央都,畅通无阻的了太极殿。”汪海缩了缩脖,似是想起那时的千钧一发而心有余悸:“公孙腾彼时已经坐上了龙椅,整个军队摸着皇的寸土寸金而呼雀跃,因而放松了警惕,随后藏在皇中的五千兵倾巢而,将他们瓮中捉鳖,皇上则亲手斩了公孙腾的颅。”
“朕没你想的那么昏庸,朕没有幸她。”帝王犹豫了片刻,面对最的女儿似是有些难以启齿这样的问题:“朕每每看见她就像是看到你,却是一个不会撞朕。顺从温驯的你,但是这样又不太像你了。”
“这便是皇上的厉害之。”汪海:“皇上他伪装病重整整三个月,曾有细作潜寝殿试探,用刀在皇上龙上划,还险些一刀取了皇上命,但就算是那样他也隐忍着一动不动,让人以为他真的没有意识。”
“所以你早就看透了凉妃的意图?”柳词稍稍回眸,半信半疑:“那你还......”
柳词不不愿被白渊领着走了来。
“将军有所不知。”汪海正:“皇上当初之所以能够逆转局势也全靠常人所不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