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嘴,朕在问阿九。”白渊皱眉。
“不用不用。”柳词深一气,目光飞快地扫向里室:“娘娘这打扮很是稀奇,住的地方檀香味也重的很。”
“皇上,不九公主的事。”凉妃扯了白渊的袖低声:“是臣妾自己不懂规矩。”
“阿九。”白渊终于看向了柳词:“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
“我也不知。”柳词破天荒的叹了气:“但愿是我瞎想一气罢了。”
“那便好。”凉妃温和:“阿珊,去上茶来。”
柳词心里那邪火又莫名的烧了起来,她转冷瞧着白渊将泣涕涟涟的凉妃扶了起来,不无心疼:“刚来就哭成这样,旁人要以为朕是多么不怜香惜玉的人。”
“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么?”柳词笑的懒散,言辞却锋锐:“不舒坦不传太医,自己个儿煎药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这是怎么了?”白渊了怒气的声音响起:“阿九,你在这里什么?”
,饶有兴致,凉妃却先开了:“我那两个侍女初来乍到不懂事,还望九公主不要介意。”
回到迎岚殿,早已化
“凉妃娘娘都说了不我的事,怎么,父皇还不信啊?”柳词歪:“那父皇觉得,凉妃娘娘是被我哭的咯?”
“你非要时时刻刻都挑衅朕才兴?”白渊沉声。
柳词眉一皱,她在原地站着没有回,只听到满的人又齐刷刷跪了一地,一旁的凉妃也跪了去,似是将方才忍了许久的泪统统释放了来。
“臣妾错了。”凉妃拭泪。
说罢她拉了凝香就走,走到门她脚步一滞,声音却是意外的正经起来:“不过父皇,女人可以乱收,药可不能乱吃。“
凉妃的面孔上像是结了一层冰,连那密的睫也因着胆怯而颤抖起来:“我家乡带来的药方,调理用的......”
“本公主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的本事一。”柳词站在她侧斜瞧她:“即便你是个画了人的鬼,我也能看得来,所以别撒谎。”
“才没有呢!”柳词嘻嘻一笑:“我现在就走,不打扰父皇您宵一刻。”
“不过公主您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凝香抓了抓疑惑。
她角低垂,声音糯,自带一无辜清纯的气质,顿时让人无法生气了,柳词懒懒一笑:“哪儿的话,我怎么会跟小小婢女计较。”
“我前本是礼佛之人,偏檀香一些。”
凝香在一旁看的有些呆了,两张相似的面孔,一个柔弱一个凌厉,实在是有些诡异,正僵持着,忽的门外有人叫:“皇上驾到――”
凉妃面微变,笑:“公主说笑了。”
“凉妃娘娘会把他哄好的,怕什么。”柳词不以为意。
“原来如此。”柳词缓缓的走近了她:“可是已经这么重了,还是掩盖不住药味儿,可惜的很。”
趁着白渊没有发怒,柳词一溜烟就跑了,凝香跟着她跑的是上气不接气,两个人跑到御花园里驻足汗,凝香大着:“公主......刚才皇上脸都青了!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