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等着吵架掉脑袋？”

柳词放书，歪瞧他：“你也不去？”

“微臣不敢。”

“你得去。”柳词若无其事的继续看书：“看到了什么回来告诉我一声。”

柳词翻书的动作顿了顿，那纸张抖动的声音牵动着方青砚的心弦：“你......你随意。”

“你都不去，我去什么？”方青砚。

“阿九现在也不会想见到朕，就这样吧。”他平静。

“不敢。”白渊嘲讽似的笑了起来：“你方才还问朕会不会封了梨园，朕现在告诉你，朕不会。”

里早早的就开始谈论关于这凉人京的消息，白渊也为了迎接凉王公孙落准备了盛大的庆典演，以表两国交好之意，适时里的皇亲贵族均受邀到场。

方青砚怔了怔，心中微有愧疚，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见白渊拂袖离去。

里的生活并没有因为白渊和柳词之间的矛盾而静止，没过几天便有了新的消息，凉国君主要来未央都作客。

见方青砚沉默不语，白渊负手：“阿九好像从未信任过朕，她先后撞过朕两次，每一次朕看着她的睛，都觉得她像是在看一个摇摆不定的昏君。朕对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于关心，昨天也是因为担心她去梨园若是吃了亏该怎么好？她却是那样的反应......朕是她的父亲！她为何那么不信任朕？！”他顿了顿：“你也不信任朕？“

方青砚更是大无畏：“公主不想去就不去！”

凉国现在是个依附于白朝的小国，每个季度时贡，乖巧和顺。全然看不好几年前曾经凶猛的侵未央都，直太和殿。

凝香来传消息时，柳词掏了掏耳朵说：“不去。”

“这样不太好吧，这是圣旨而且那个......”凝香抖抖索索的看向方青砚：“将军您看......”

这作风真是活脱脱一个小白渊，方青砚费解的抓了抓：“那我呢？”

方青砚这次是夹在其中里外不是人了，不仅白渊选择冷战，柳词也选择了冷战。

那说起来便长了，也是撰写在史书中最为墨重彩的一笔，白朝渊帝戎一生的功勋之一，平凉寇。

“他好歹是你亲爹，亲爹也不要了？”

方青砚大大的松了一气，有步，好赖没说你“你关我什么事啊不要了不要了随便找个大腰细的公主郡主娶了生娃”之类的浑话。

方青砚小心肝扑通扑通的：“又？”

“真不愧是父女，理问题的方式都一样。”比起宽白渊方青砚更愿意去宽柳词，只是柳词坦然的紧，每天缩在迎岚殿里足不，看书冥想，自得其乐。

梗？”

方青砚：“公主，您这么使唤微臣，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方青砚总觉得她过于平静了一些，试探问：“你没什么打算？”

“不要了！”

“我当然有打算。”柳词往嘴里扔话梅，慢悠悠的翻着书页：“我要尽快把那个小王八细作给抓来，然后完成任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