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个假公主给朕押去!好好审问!”白渊大手一挥。
目光灼,柳词不得已抬眸,看着帝王的睛,她觉得心底微微有些酸涩和痛楚,彼此好像是能够同受的,白渊没有说话,只是从一旁举起小刀,利落的划破了手指。
“天意啊,当真是天意啊!”
“方青砚,你是不是对了手脚!”白琛一步上前指着方青砚怒吼:“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她的血怎么可能和父皇的血相!”
白卿九骤然间迸发尖锐的哭喊,她转
“这就要问你的好皇妹了。”方青砚脸上的笑意已是掩饰不住的:“九公主,不如来试试?”
“朕觉得可以一试。”白渊猝不及防的开,声音沉而定:“朕也想和你个了断。”他转眸望向柳词,绪复杂。
“哇。”她的脸颊有些僵:“这也太假了。”
“无妨。”白渊,他注视着柳词接过刀,面不改的划破指尖。
柳词垂脑袋,却见盆中已经分不两滴血的轮廓,毫无保留的交在了一起。
柳词怔了怔,低不语,一旁白琛:“既然父皇同意,那便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是皇妹弱,不如就让这囚犯与父皇认一认,若是假的,那皇妹自然是真的了。”
“试就试!”白卿九已是面无血,她气冲冲的捋起袖走上来,一把推开柳词:“这怎么可能呢!”
她也不复先前怕疼的弱模样,一把夺过那小刀割手放血,但结果已是显而易见的,白渊望着那盆,放声大笑了起来。
柳词越发觉得腻烦,连嘴挖苦的心也没了,一旁有侍端了盆清来,白渊从走,走到柳词的面前,颔首静静的看着她。
“皇帝是龙,伤不得!”太后薄怒:“哀家看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一旁皇后和太后齐齐因着心疼而皱了一眉,白渊将小刀转了个方向递给柳词,一旁皇后:“皇上,利不可——”
眉,没有看她,只是拱手:“信这种东西谁拿了便是谁的,不足以为证,怕公主以后仍是要惹人非议,不如今日各位都在,咱们滴血认亲,是为铁证。”
白卿九一晃跌坐在地上,喃喃:“不可能啊,我才是公主啊......不可能啊!”她一把抓住白渊的衣角:“父皇!我才是你的女儿啊!我有信的!那信我打小就一直随携带的!你要相信我啊!”
血滴盆中,柳词看也不想看的把刀递回了白渊的手中,只觉得疲累,忽的,她听见白渊:“这不可能。”
“你竟然用朕与玢的信来欺骗朕!实在是可恶至极!”白渊怒极反笑:“差让朕丢失一个好女儿!”
“皇帝......此事实在是蹊跷。”太后也有些措手不及:“不可妄定论啊!”
她微微一愣,只见周围一圈坐在椅上怡然悠哉的人齐齐站了起来,脸上刻满了震惊。
“是啊。”白卿九在一旁附和:“将军的一片心意我领了,只是我怕疼的紧。”
“这怎么可能?!”他们接二连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