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xia追chu去没找着是谁送来的。”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一挑,信封打开,里面是一张薄薄的纸,上面的字迹隽秀,短短写了两句话:八宝山ding凉亭一见,届时必将贵夫人完璧归赵。
庄凝眉峰半笼,薄唇紧紧地抿住,抬tou看了一yan齐折柳,淡淡地dao:“我亲自去会会他。”
知dao庄凝是个说一不二的人,齐折柳这xiazi没有再继续劝xia去,只得妥协,“既是如此,小爷陪你走一遭。”见庄凝的目光扫过来,他挑眉抢先开kou,“你可是在他手上吃过亏的,小爷可不想你逞完了英雄又倒xia了,到时候白白耽误小爷喝酒的时间。”
他嘴ying,庄凝却对他的心意了然于xiong,故而并未多说什么,只换了一shen墨se衣服chu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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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e清凉如shui,淡淡的月光撒xia浅浅的光将上山的路照亮。
庄凝来到八宝山ding,远远地就看见凉亭里有一个白se的shen影在对月独酌。他眸光半敛,抿唇叮嘱齐折柳与长风在原地等候后就负手往凉亭走去。
一步一步踏上凉亭的石阶,庄凝的目光淡凉如shui,亭zi里的人若有所gan地放xia了手里的酒杯,狐狸yan半hanjing1光地投过来,薄唇轻启:“你果然来了。”
语气里竟是有些微的惊讶。
他xia的毒天xia少有能解开的人,今日他掳走洪宝不过是心存试探,没料到这人居然福大命大至此。
庄凝径直坐到那人对面,淡淡dao:“宁二公zi着实深藏不lou。”
宁慎修笑了笑,“这句话难dao不该我跟郡主您说么?”见庄凝看向自己,宁慎修也不慌,只替庄凝斟了一杯酒,勾唇轻笑,“郡主不必意外,宁某也没什么恶意。”
庄凝嗤笑一声。
“宁某如果真有恶意,只要向当今揭发您的shen份,岂不比绕弯zi快的多?”
悄悄靠近的齐折柳耳尖地听到了这一句,差dian儿没从树丛后面tiaochu来,什么叫没有恶意?揭穿shen份算什么?你整个致命的毒|药给人难dao还是慈悲心chang?
“既然不想绕弯zi,你找我来此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庄凝的目光掠过凉亭外的树丛,而后垂xia眉yan淡淡地对宁慎修dao。
宁慎修喝了一kou酒,见庄凝不动手边的那杯酒摇tou笑了笑,没有多说旁的,只dao:“深夜请您来,不过是想和你说个故事罢了。”
庄凝皱眉,略微不耐。
“有关一位郡主的故人。”
“谁?”
“我大哥宁慎远。”
……
阁老宁昶膝xia两zi,长zi从武,常年跟在炤亲王shen边当差,幼zi习文,恰是今日的尚书。宁昶长zi有一嫡zi即是宁慎远,打小跟在父亲shen边学武,后来成为了炤亲王的心腹之一。
宁慎远当初jingong偶然见了蓁平郡主一次,便动了心。然而永宁侯府素来和炤亲王府不亲,甚至庄衡还看不惯炤亲王一派,故而宁慎远的一腔心事全bu被深埋。
炤亲王许多年看似与世无争,暗地里动作不小,早引起了帝王猜忌。宋承琨要先xia手为qiang,第一想的就是折了帝王最倚重的永宁侯府,便命令宁慎远悄悄地去栽赃庄衡谋反。然而宁慎远却阳奉阴违,最后惹怒了宋承琨。
“从小到大我都不觉得我大哥是个会轻易动qing的人,可是他居然对你动了qing,甚至不惜为你去背叛炤亲王和我大伯,你知dao我大哥是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