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戳破了底气，华衣少年陷茫然，失落的低了。

“我没有！”

怎么可能不恨！

“呵，有着其他二族作为选择，你又为什么要和我联手？”

恨……

“我不记得自己曾经是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我绝对不是区区凤凰。”

“那你是谁？”

说着各种鬼扯的话，擅长黑手的罗睺轻笑一声，狭长的眸闪烁着晦涩的光。

在阴影，降低了压迫的同时，却多了份莫名的诡异。盘凤脸惨白的坐在王座上，罗睺不提混沌时期还好，一及心中的伤疤，她仿佛又回想起了那时的绝望。

抱臂而立，罗睺心底的不屑越发的烈，他才没兴趣和对方争论这种事，抛这句话后就走了。

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扳歪盘凤的思想，也让鸿钧和通天不断躺枪，罗睺在达成了协议后退了殿。隐匿了形，走在路上的他沉浸在一肚坏里，自动避开那些路过的凤凰族人，结果还是被人喊破了位置。

可笑，失去了记忆的同时，也把骨里最后一丝骄傲丢弃了吗……

隐隐的怨毒一闪而逝，盘凤明知罗睺是故意针对鸿钧，还是忍不住被心中的恨意动摇了意志。一如通天对罗睺的怨恨，即使是重生也无法弥消，所以在盘凤的里，即使鸿钧只是造成混沌神快速覆灭的诱因，还是不可原谅。

乎预料，扬眉双目明亮而愤怒，极为大声的反驳。

暗自嘲笑着扬眉，罗睺维持着无害的笑容，可惜他的话不像他的神那么温和，句句毒辣得直戳心窝。

“还是说你把凤凰族当成了你的种族，竟然不愿看见我啊。”

还是一副凤凰族的打扮，扬眉纳闷的瞅着心不在焉的罗睺，对方脸上的笑意令他鸡疙瘩都来了。为什么总有人脸那么厚，明明是八竿没有关系的凤凰族，罗睺依然可以光明正大的跑来溜达一圈。

罗睺没有停堪称闲逛的脚步，带着他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便转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扬眉的容颜。且不提这躯壳的郁火焰气息，那凤凰的尖锐艳丽还真是十足的像，让人无法相信对方会是混沌神。

他不确定是通天得到了，还是鸿钧得到了，不过这两个都是他看不顺的家伙！

“我……”

罗睺心中一定，对于说服盘凤的把握顿时更大了，对方能说这句话，就代表她开始思考合作的可能了。他面上笑，心底反常的阴冷异常，哪怕造化玉碟是他嫌弃的东西，可谁也不能否认，那的确是世间一等一的宝。

“罗睺，你怎么来凤凰族了啊。”

“因为你比他们都讨厌着上清通天，而我同样如此。”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讨厌通天，这重要吗？

“我为何不能来？”

扬眉呆立在后面看着他，咙微动，却什么话都说不来了。慢慢的挪开自己的视线，他底满是疲惫，转朝着凤凰族的而去。这样活着的他还有意义吗？除了元神里的这份力量，自己失去了以往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