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东樊就这样随便。
从前在床上用些手段,也是因为母亲的病逝压抑在心中的郁结,解不开,才会如此。
只能,“那就把你坏死的神经给我切了,我看你最近越发不正常了。我说伯母走了那么多年了,你有必要放不吗?你看看你最近都成什么样了,还说自己没疯得厉害。”
蒋征听了欧东樊的话,一脸满是怔住的表。
不免有些不满欧东樊这样的法。
连他自己也是模模糊糊,在中过后才意识到自己就是个同志的。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欧东樊现在已经把自己最不耻的事都了。
家里到了揭不开锅的时候,他去卖血路上晕倒了,后来被一个男人搭手相救了,才作为报答和那个男人上了一次床。
也一直都对这样的行为不耻。
说欧东樊又不是同恋,以前也没有玩男人的癖好。
所以他要问清楚欧东樊到底是怎么想得,才会想到要把以前的老同学搞到床上去了。
蒋征实在是闹不明白欧东樊怎么想的,才会这种事来。
等蒋征劈盖脸的一顿骂了来,他才悠然,“候敬堂是外科,只知拿刀切人,不神经科。”
但是遇到欧东樊,他又不是同恋,却迫了自己,这就让简洛十分受辱,乃至神都有些糊涂了。
他蒋征还在这边为欧东樊到底没这件事而烦恼
所以欧东樊一直和蒋征都这样认为的。
蒋征被他这幅模样得气不打一。
“你最近是真的更年期是不是,胡鹏那样的人渣你也跟他一起玩?你过去不是看不起他的吗,怎么现在还要跟他一起玩男人了?我看你最近疯得不浅,不行,我找候敬堂给你开两颗药吃吃,治治你的失心疯。”
正常况的欧东樊,是决计不可能这么的。
欧东樊这时才没有继续哼唱了,坐起来,面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蒋征,问,“我怎么失心疯了,不过是睡了一个男人罢了,你就那么紧张。老同学又怎么样,我又没迫他,我上他,他还兴得很呢。你什么心。”
原因是那段时间父亲过世了,全家举债,他和母亲的心都很不好。
转过就是对欧东樊一顿劈盖脸地大骂。
简洛由此认识到了自己是同志的份。
蒋征这样想。
真是够了。
Esp.21
这是他觉得他们和胡鹏那样的人不同的地方,虽然都是纨绔,但是绝对是不迫人的。尤其是在这种事上。
☆、esp.21
之后他和那个男人偶尔保持联系,当然对方也会偶尔给他一些钱,并且说自己有孩有妻,两个人这样不公开的来往,是很正常的事。
简洛同志的份,恐怕到了现在除了欧东樊知,其余本就没有其他的人知。
再说人家被搞那方的同意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欧东樊悠闲地靠在宾利后座的靠背上,手指修长圆地敲打着膝盖,心里边,仿佛在哼唱着什么曲一般。
过了几秒,他的目光才收回来,说,“那你,那你把人放在市中心的那套房里面,这事也没人知?你怎么想得,怎么会突然这样的事。”
迫了别人发生关系,实在是没什么好意思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