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王的歌声飘来,两人都不再说话。
陆海洋傻,连忙发信息给李轻舟:“被拦了,车牌不对。”又抬问警卫,“我们现在登记可以吗?我是李轻舟的朋友。”
李轻舟的微信正好发过来:“到了吗?我准备过来接你。”
这些伤害,陆海洋都可以不在意?
警卫的语气和一些了,“车登记,我会联系周老师实。”
李轻舟回了一条语音,“你今天没有开自己的车,也没用公司的司机?你们在哪个哨岗,我现在过来,问起来就说你是周老师的朋友。”
陆海洋又叹了一气,很善解人意地打开了音响。
警卫依然面无表,很严肃地问:“李轻舟是谁?”
景瑜:“有人。”
他打开车窗,警卫走了上来,面无表,“你们的车牌没有登记,也没有报备。什么人,从哪里来,什么?”
陆海洋眯着睛看见远有几栋建筑的影,又看看地图,啧啧:“嗯,大概就是那儿。”
这时景瑜继续往里面开,冷不防前方小上来了一个警卫兵,作了阻拦的手势。景瑜连忙刹车,陆海洋随着惯例往前一倒,“怎么了?”
陆海洋没想到这地方这么难行驶,很不好意思,“抱歉,早知我自己来了,不知位置这么偏。”
的的确确,现实迹象明显,陆海洋和李轻舟不久前还一起在德国携手患难。
陆海洋&景瑜:“……”
陆海洋想了半天,估摸着大概又是徐盛爆料,李轻舟太渣,景瑜看不去,所以小白兔炸和李轻舟吵了一架。
正在一脸认真地思考:“……”
景瑜摇摇,表示没事。
这个方向也八九不离十了。现在景瑜这句“你不知吗”,已是接近挑明的态度。陆海洋知这孩对自己好,有实心,叹了一气,说:“金鱼,我谢你。不过我得提醒,徐总对你好的。”
景瑜不由愣住,心里难受地不行――难陆海洋全然不在意李轻舟的事?后者在陆海洋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消失;在陆海洋患病的时候把他推到不仁不义的位置;甚至在得知陆海洋生病的消息后,可以一脸平淡地说“那又怎样”。
了速之后,没有大路直达,只通几条小路。越开越偏,路两边都是农田,大冬天的,搭了一些大棚,几在田中。
陆海洋照着李轻舟的话说:“我是周森的朋友,他邀请我过来的。”
陆海洋和景瑜车,这才发现警卫小屋就建在路边,不大,但是通全是木结构,造得甚至有些致。由于周围
景瑜心疼地一一的。
平山疗养院位于市郊,依山傍,面积宽阔,坐拥一片如画风景。
景瑜简直快哭了,锻炼的演技全用上,目视前方开车,不回答,怕一开就哭来,太难看。
两人照李轻舟给的地图继续开,转过一个弯后,所见景豁然开朗,即使在黯淡的冬季,目之所及,多数仍是四季常青的植被,有山有湖,风光宁静秀丽。
陆海洋低打字:“不用不用,差不多就要到了。”
景瑜不知郊区有这么个地方,半路终于挤了“地址”两个字,陆海洋就翻李轻舟发给他的微信坐标,又转发给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