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刚刚站到自家大营前面,就看到自家二狗回来了,眉堆起,嘴角往耷拉,手上的柳叶小刀在篝火的映衬,时不时反光亮。
其实也没差,樊浩轩这次特意在箭矢上涂毒了。只是庸王受伤毕竟比较轻,发现救治地及时,说起来还是神伤害比较大。
而在这又惊又怒的背后,却是胆战心惊!
庸王别看打仗厉害,对自己可是惜命得很。营帐自然是安排在重重守卫的正中间,周围更是兵将无数。
樊浩轩不知自己的战果,心里面还是
樊浩轩大抵属于逛公园没啥公德心的民众,不仅要去遛弯,还要践踏草坪,更加要攀折花木。他静悄悄地来,轰轰烈烈地走,拨了拨弓弦,留三枚惊箭。
☆、第一百二十章窝里横
亲卫去探听了一番,回来禀报:“报告陛,樊将军去散步了。”
晚上夏王难得早上床睡觉,却辗转反侧,到了月正当空还是睡不着。他叫来亲卫:“樊将军呢?”二郎平时倒是冷静,但实际上却是个狼崽格。尤其这回庸王竟然动了二郎的心肉,他实在担心年轻人一时冲动,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二狗一撩:“去对面,可惜没掉那老货!”
樊浩轩和夏王这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对面作为被遛弯的非常规散步地,作为被非法侵,并且险些被掉的庸王,这时候是又惊又怒。
樊浩轩看到夏王略微有意外,立刻就变成了一贯的冰块脸:“姑父。”
夏王睡不着了,用一种力持沉稳的动作,从床上一跃而起,总算还记得披上外袍,踩着鞋蹭蹭蹭就往外面跑。他虽然对这个养不怎么待见,好歹也是看着长大的,樊浩轩心里面想什么,他大概能摸到个五六分。
用作普通对战那还凑合,面对像庸王这样的对手,想要克敌制胜,哪怕是樊浩轩也不敢想。
被破的肤位置比较惊险,就在颈上。庸王觉得自己命悬一线。
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况,哪怕再来上十个樊浩轩,也是白瞎,本就不可能摸到庸王帐。
庸王可是在自己的营帐里面被樊浩轩袭击的。
最近想当个慈父的夏王:“这么晚了还去哪里散步啊?”
可实际上呢?樊浩轩上的欺骗光环自动开启,哪怕欺骗光环对于大军的影响力非常薄弱,但是有影响就是有影响。樊浩轩一路顺顺利利地潜到了距离庸王所在的营帐非常近的一个位置,才停脚步。
樊浩轩的箭矢,数量虽然不多,杀伤力都是惊人。如果仅仅是直线距离,樊浩轩绝对有把握一箭把庸王个对穿。可是不仅是夜里,还隔了重重营帐,庸王的营帐也没什么灯火,本就不能准确判断庸王的准确位置。他只能照一般营帐的布置,估摸着箭。
樊浩轩的这三箭,愤的意义居多。结果瞎猫碰到死耗,还真让他其中一箭破了庸王的肤。
樊家军正在过来的路上,樊浩轩也没闲着。容明几个人对着他的运粮队几几,给他带来了灵。于是当天晚上他就摸去了庸王的大营。
老货!自家二狗竟然会说脏话了!夏王的慈父心一,顿时就想找鞭。
夏王:卧槽!深更半夜散什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