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禄清楚自己的能耐是万万不能和夏王多少年来的积累相提并论的。济州这样的地形,要说往外发展,那是很难;但是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守住。守住,握在自己手心里的,才是自己的。
只是樊浩轩向来缺乏少年人的冲劲。指望樊浩轩冲,还不如指望他儿夏睿诚冲。
西南有实力不假,济州仗着地利也不是吃白饭的。真要死斗,梁禄有信心把西南打痛。如今天群雄并起,西南正是锐不可当的时候,如果在这里受挫,对未来的局势肯定不利。
夏王再怎么纠结,现在唯一能的也就是扰济州的边防。
唯一让梁禄到有些痛的,不过是那支师。
了今日的局面,才将据选在了济州。否则给自己找个虎视眈眈的邻居西南夏王,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于是,夏王了件比
这一,梁禄清楚,夏王当然也清楚。
夏王现在很矛盾。济州,肯定要打;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打济州,免不了伤筋动骨。到时候就算把济州打来了,也未必能守得来,反倒会便宜周围虎视眈眈的几个。再说打济州,贺家也不会坐视。
济州是典型的易守难攻的地形,险峻之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放着不打就是养虎为患!
就像现在,夏王就算是知了西州过来的资又怎样?夏睿诚和樊浩轩就算是围了济州又如何?人数优势在济州本就发挥不来。
夏睿诚和樊浩轩倒是还像模像样地打了几场,最后的成绩也就是僵持不。他们打不去,济州也攻不来。双方损失都有限。
大定当然是有师的。但是为大定曾经的太,如今的皇帝,梁禄比谁都清楚一句话――北人擅骑,南人擅。大定最好的师本来就是在西南,再次之是在京畿。
梁禄明白哪怕他再怎么心动也没用。吴州那样的平原地势,除了少少几关隘之外,几乎无险可依。凭他手上的兵力,本就守不住。
“看樊家师,船只参差,只是数量多罢了。”说话的是一名中年文士,名叫段鹏。此人面貌清癯,形颀长,别看如今一副文士打扮,曾经也是大定的名将,只是后来伤退了。
但是,放着不打。
最后西南来势汹汹,却只能悻悻而去。
梁禄叹息:“朕并不担心。只需要顺利接收了西州的资,咱们这一场就已经胜了。”济州不是攻不来,就看西南愿意多少的力气来攻。仅仅只是现在这种程度,说白了只是吓唬吓唬。
一样是钉,吴国只要派辆推土机,济州呢?得直接轰弹。
反倒是他在济州,背靠着西州,还能掌握三分主动权。
济州,两不沾边。
否则,吴州城那样的大城他不想要吗?吴州那样的膏腴之地,难他不心动吗?
在隐秘的想法中,他其实指望着樊浩轩能直接带兵去拼。到时候就算损失樊家一大助力,却也扫清了障碍……不过想想那个神秘莫测的元嘉,还是算了。
夏王这回就像看着邻居拿了许多好东西回家,结果就扒拉在墙巴巴地看着,手里面都准备好了长枪短棍,结果邻居装得压电线啊,还110联网了!抢劫行动直接扼杀在了摇篮里不算,准备打劫工的投全都打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