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的。”温小辉笃定地说，“洛羿一直很执着，我也动的，我觉得他真的变了，他对我很好。”他说的连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我现在对他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他对我应该是有的，再试一次吧，我对黎大哥也是这么说的，如果见到我妈，我也会这么说。”

本不是正常人，他那么危险，那么可怕，他一直骗你，你怎么还会想和他复合。”

“你不害怕吗。”

温小辉笑：“你这次也听我的吧。”

“我知。”

“我去买东西，你们聊吧。”

温小辉了他的脸：“别这么紧张，他现在对我好的，我想来想去，大概以后也碰不到比他对我更好的人了，嘛不给他个机会呢。”

温小辉拿起一份递给罗睿：“尝尝吧。”

卧室的门被敲响了，洛羿端着两份果沙拉走了来，放到他们中间，笑着说：“自己的酸，尝尝看。”

温小虎着他绵绵的小卷，中动着难言地伤，他喃喃：“没有什么对不对的。”这条路是他自己走来的，他得走完。再怎么浑浑噩噩地过日，也总比让洛羿去祸害别人来得好。他不知以后会怎么样，他甚至不知明天会怎么样，他只知，他多半是没救了，不能连累别人。

温小辉心神一颤：“好。”

罗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脑问题了吗？你说的话是真心的吗。”

罗睿沮丧地捂住了脸，闷声：“我觉得不对，哪里不对。”

“那就串串吧，微辣的好不好？”

罗睿犹豫着接了过来，洛羿对他温和一笑，仿佛曾经绑架他的事，已经全然失忆，他最害怕的，就是洛羿这种虚伪和善变，可他本分不清温小辉到底想什么。

洛羿坐在温小辉旁边，柔声问：“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

以前洛羿还上学的时候，他们常去罗睿的店里吃火锅，几乎把所有火锅的花样都尝过了。那真是一段很好的时光，那个时候，洛羿还乖巧地一一个罗睿哥，罗睿还会把他当小孩，偶尔调戏一两句。如今变成这幅光景，叫人不忍面对。

罗睿重重叹了气：“北鼻，我希望这次你也是对的，你大分时候都是对的，这次你千万别错。

“我当然希望你是对的，可是，我真的很担心……”

怕，非常怕，温小辉在心里说。但他摇了摇，没说话。

罗睿张着嘴，僵地看了他半晌，然后低了，想了半天，才抬起来：“小辉，你知的，从小到大我都没什么主见，我觉得你说的、的都对，你让我怎么，我就会怎么。可是这件事……我真的不觉得你的对，洛羿再怎么变，都抹不掉他曾经过的那些事，而且我本不觉得他会变，他会装呀，你忘了吗？你还能相信他？”

洛羿走后，罗睿的神态明显放松了不少，他吃了一沙拉，轻声：“洛羿可以装成任何他想让人看到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