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个月,这个男人也死了。
算上半个月前死的胖娃,这已经是郝寡妇克死的第五个男人了。
贺遂不解地问:“既然知dao她克夫,为什么还会有男人愿意娶她呢?”
死一个两个丈夫可能不奇怪,连死五个就不太正常了吧?
村民居然还只觉得她只是克夫,也没有想过谋杀这种事。比如胖娃是死于钝qi重击,这种死法,一般都是他杀,当然非要说不小心摔在石tou上摔死也不是不可能。
一位大jie不屑地说:“你看她那个狐媚样,换我是个男的,也shuang完了再说克夫的事。”
贺遂有些尴尬。
另一个大jie又说:“小兄弟你可千万劝住了你们领导,可别叫他被狐狸jing1迷惑了,克夫不是闹着玩的。”
贺遂只得diantou,说:“我知dao了,谢谢大jie,那个胖娃在村zi里还有亲人们吗?我想去看看。”
大jiedao:“胖娃有个老爹,为了郝寡妇的事两人断绝父zi关系了,当时胖娃非要和郝寡妇过一家,胖娃爹就说了,他就当没生过胖娃这个儿zi,以后胖娃死不死的不用通知他。他家就在村tou上,胖娃爹整天拿着烟袋锅,你一去就知dao了。”
贺遂dao了谢,又问了郝寡妇之前几个丈夫家的qing况,都是亲人不多,或是独自一人的光棍汉,死了也没什么人惦记。
这更加重这起案zi的几个受害人是被谋杀的推论。
☆、番外-贺侦探(三)
贺遂和这群村民dao别以后,an照她们的指引,先找到了胖娃父亲的家。果然如那位大jie所说,胖娃的爹总是叼着烟袋锅,贺遂一yan就认chu来了。
an照村里大jie的说法,这位大叔还不到五十岁,但他的脸上满是皱纹,看着比实际年龄大得多。他此刻正在用木匠用的刨zi在刨木tou,地上一地的刨花,旁边放着几gen收拾平整的木tou。
贺遂站在大门外观察完毕,这才笑着喊了一声:“大叔,我能喝koushui吗?”
胖娃的爹抬起tou看了他一yan,起shen回屋,过了一会儿,端了个瓢chu来,里面盛着清shui。
贺遂走jin院zi里,笑盈盈接过来,dao了声谢,埋tou喝了几大kou。他把瓢还给大叔,借着木匠活开kou:“大叔,你这在zuo什么呢?地上这些木tou卷儿真有趣,zuo什么用的?”
大叔jin屋送瓢,chu来说:“你不懂,这叫刨花,没什么用,拿来dian火的。”
其实贺遂对木匠也稍微有些了解,故意装作什么也不懂,是为了引这位大叔多说几句话,人在聊到自己喜huanzuo的事qing上,总是会少一dian戒备。
贺遂:“我不知dao,大叔就你一个人zuo木匠活啊,没有带个徒弟什么的?”
这种村zi里的职业大都是zi承父业世代相传,所以贺遂这么问,也不为过。
如果大叔肯多说两句自己的儿zi胖娃,那贺遂来此的目的就达到了。
没想到大叔却说:“老伴走得早,没留xia孩zi,我孤shen一人过的,要什么徒弟,还不够费心。”
贺遂:“……”
他心里也有些暗暗吃惊,之前村里那位大jie也说过胖娃的爹脾气拗,从来都说一不二的,所以他和胖娃断绝父zi关系以后,见面都不说话的,后来胖娃死了他也真的没过问。难怪现在对着贺遂这样的外人,他能直接说自己没儿zi。
用个不恰当的成语,他这样的人也算是一言九鼎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