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和手指一起模仿起交媾的动作,在她里,手指增加到两,咕啾咕啾的声随着的动作响起,手背上青筋暴起,力大到像是要扣着将她提起来。
“辛苦忍了这么久,……真是可惜了。”可惜他那时候还没成年,不懂这滋味有多味――比草莓糕还要甜。
可因笑了起来,她疼,他也不能好受,报复的快乐让她非常受用,手更加没轻没重。
“……,嘴巴张开。”
“你的错,你来解决。”
她痛了好久好久,胀得要炸开一样难受,有时候痛狠了,还会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腰快成一滩烂乎乎的泥,拼命攀着他的肩膀才不至于跌落他的上。
“好想你啊,”她全放松,没骨似的趴在他上,尽量张开吞他的全,息的气洒在他肩颈,哼哼唧唧的,“涨得好痛,没有人帮我,我难受了好久。”
可因带着重的鼻音嗯着:“痛的,很痛很痛,你轻。”
撒般的话语让他大脑嗡鸣,撩起衣裙握住胀鼓鼓的乳,五指用力收紧,翘的乳尖从指中漏,他低咬住,牙齿轻轻撕扯,受这躯疯狂震颤起来。
过了许久他才放开唇,这么近的距离,他能看到可因的里沁满迷离的雾,脸颊红扑扑的,泛上,夹住手指的小痉挛着搐蠕动。
修长的手指挤开迫不及待翕合的肉,噗嗤一声了去,异侵让她嘤咛一声,忍不住咬了嘴里捣乱的尖。
终于有人帮她缓解疼痛,她赖在他上,趴趴的耍无赖。
他们极尽缠绵地亲吻拥抱,可因被他死死掐住了腰,单方面被索取,几乎榨她的空气,近乎窒息的脸上泛起酡红,他撩起看她溺于中的脸庞,猩红的眸燃起星星的光,呼也渐渐变得急促。
她的空虚了太久,终于如愿以偿被填满了。
柔的躯紧紧相贴,他不所料僵了片刻,非常诚实地渴求她。可因直接蹭上去,小手不安分地去摸,就听到他闷哼一声。
大的肉棍填满小的瞬间,被撑开的肉有难以言喻的痛快,她仰起脖,发一声畅快的、心满意足的喟叹。
“好甜啊,。”他湿淋淋的手,整只手掌都被溅的是亮的淫,他涂抹了些在兴奋的肉棒上充当,掐住她的腰抬起半,腻腻的抵住收缩的小,微微一用力,整肉棍就陷柔湿的紧致小里。
车摇摇晃晃,她不敢发太大的动静,懒洋洋地“嗯”了一。
恶赤红的角就在前,他用额蹭了蹭她的侧脸,轻声说:“的小着我不放呢,就这么想我?”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手心温度炙,像块火烧的烙铁,将自己的气味烙印在她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