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里走不安的觉越烈,气温变得凉意袭人,后背止不住发。
饶是傻傻的她也知不对劲,便停来问:“我们要去哪里?”
“您觉得自己了解米迪亚大人吗?”她反问,低着脑袋,看不清神。
可因被她垂的猫耳引了注意,想了想说:“没必要了解,该说的他自己会跟我说。”
猫猛然抬:“您的心态也太好了。”
不是心态好,是她有太多人,如果每一个都去了解,那她也太辛苦了吧。
她想要的很简单,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所以就别拿乱七八糟的事来为难她了。
可因挠挠脸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总觉得说来要被猫咪挠,本着来都来了的理,开说:“你想让我看什么,我们快一,别让他发现。”
猫愣了愣,然后抓住她的手快速往台阶跑,明知面有古怪,她还是着往地室走去。
不过她跑的有快,肚里的东西卡在那,磨得她双直打颤。
就连维希也发现了她有况,漆黑黏稠的影手缠住小,蛇一样往上攀,抵到心间碰到那的东西时呆住,呲溜一迅速窜回影里。
手的温度有。
她还没笑来,猫就说:“到了。”
最先是冲鼻里的湿烂臭味,可因遮住鼻,想不到耸然塔还有这么一地狱般的空间。目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熟悉了暗后,勉看清一个个冰冷的铁质栏杆隔开的小屋,阴暗腐败在角落里疯狂滋生蔓延,她跟着猫来到一间弥漫着血腥味的窗前。
她来过相似的地方,是关押维希的,但这里显然和那不一样,她从没如此接近死亡。
透过铁质的门窗,一个没有手脚的东西光秃秃地吊在房间正中央。听到有人来,那个不知是不是人形生的东西,蛆一样拼命摇摆仅剩的躯,啊啊地叫着。
它竟然也没有。
标志的山羊角没了致的装饰,粝遍布着难堪的血痕,它仅剩一只角,另一只断坑坑洼洼,是直接掰断的。
可因呼都停住了。她认得这个人,是那位“老师”。
“因为对您不尊重,他被大人‘修剪’了四肢,还被了。”
她突然想起当时米迪亚撩起她的额发,与往常没什么不同地说了句‘有长,该修剪一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背后攀上冷意,肤上窜起大片密密麻麻的鸡疙瘩。
“动手的是圈养的黑暗灵。”猫又补充,“大人养了很多,您的这一只……”
“是我自己的。”她指尖都失了温度,脸苍白,被这样残忍的场景震慑到说话都哆嗦,只想赶紧拉着她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