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铮放酒杯,朝江晴:“你先自己坐一会儿,一首歌就回来。”
叶铮又:“这鸡尾酒太烈,空腹喝会受不了。”
叶铮的手敲打在鼓面上,动作行云,带着快的韵律,与这夏日海边相得益彰。
她再次端起酒杯,准备把剩的喝掉,却被叶铮握住了手腕,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杯已经被他拿走。
几个穿着黄救生员T恤的男人已经坐在上面。
江晴也没再要酒,实际上她对酒的兴趣也不大,尤其是当酒对她的作用越来越小之后。
叶铮不答反问:“晚上吃饭了吗?”
“什么破发音!”她喝了茶暗笑。
鼓声先响起。
服务生笑:“反正我是没见过有谁能喝过你的。”
叶铮却举起她喝过一半的杯,一喝光,放杯后,笑:“你刚刚说得没错,我心疼酒钱。”
江晴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好对着他的侧脸。他嘴角微微弯起,整个人随着节奏轻轻摇晃。
江晴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怀好意。”
“嘛?”江晴问。
“失敬失敬!”
张凯笑眯眯朝江晴挥挥手:“女,让你看看我们来福嘎乐队的表演。”
而这种傲慢不是针对人,而是对于这个世界。
江晴笑:“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我喝过的酒能绕地球一圈了。”
这时,张凯跑过来:“铮哥,来帮忙打个鼓呗!”
她名利场,见过的男人如过江之鲫,其中不乏好。但那些好仿佛不过是工匠打造来的面,冰冷而虚假,没有任何迷人
服务生很快调好茶端过来:“女你的茶。”又笑眯眯,“铮哥跟上回那个男的不一样,他千杯不倒,你喝不过的。”
他坐在最边上,前是一个非洲鼓,嘴里不知何时叼了没燃的烟。
张凯跑过去拿起话筒:“大家晚上好,面我们来福嘎乐队给大家唱首歌助兴,希望大家在云泽玩得开心。”
叶铮笑:“我什么时候喝过千杯?”
叶铮朝服务生招招手:“倒杯茶过来。”
“把酒还给我,要喝茶你自己喝去。”
叶铮:“不是,主要是觉得鸡尾酒有娘。”
她拿起温的珍珠茶试着喝了一,味竟然还不错。
天酒屋没有舞台,就有一个放音响的小台。
喝酒的游客开不开心江晴不知,但这几个人一看就很开心,包括叶铮脸上也有淡淡的笑意。
这个人上总是带着些漫不经心和随心所,不知是慵懒,还是之前江晴觉得的那种微不可寻的傲慢。
“当然。”
“用才娘。”
江晴轻笑:“你不会是心疼酒钱吧?”
江晴这才反应过来,他说得“来福嘎”其实是“lifeguards”。
他坐的位置靠边,脸逆着光,比起其他兴奋舞动的几个,显得沉静许多,但在那小小的台上,仍旧鹤立鸡群。
江晴确实吃得不多,保持材是其一,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对逐年失去兴趣。也许不是,是对所有东西都在逐渐失去兴趣。
叶铮上打量她一番:“比如果沙拉或者半碗粥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