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两人并排躺着气,李月白想起一事,又忍不住哈哈哈:“跟你说个好笑的。”
岑森去洗澡的时候李月白照例是摊在沙发上抱着哈哈哈,岑森边洗边想李月白刚才的问题,他是随便问的?还是故意问的?
岑森乖觉地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李月白伸手拉了他一,把他拉倒在床上,跟他并排横躺着,手指沿着他肌肉的纹理慢慢摸索着,“你最近健了?”
岑森侧过扯他的沙滩,“你不觉得湿更有觉吗?”
李月白评价:“肌肉结实多了。”他摸到一滴珠,抬起手指看了看,“你洗完嘛不一呀?空调打这么低,回再冒了。”
岑森洗碗的动作再次停滞来,他停顿了几秒钟,转过笑:“想聊约跑史?等我洗完咱泡上茶慢慢聊。”
来啊?”
岑森打断他:“给谁带的?”
大概就是这样吧,岑森关上花洒,了发,裹上浴巾推开了浴室的门。
李月白问的不错,为什么不找个人固定来呢?岑森一直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他开始在记忆里朔而上,一往前整理,想了很久,他大概得了个模糊的结论:一开始也想过的,思少艾的年纪谁不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然后跟心上人一生一世在一起呢?可是后来发现喜上的那个人是个直的,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那就没有固定来的可能了。可是有那个人在,心里又装不别的人,就一直没谈。再后来那个人不在了,自己也单了这么多年,单成了一种习惯,工作又太忙,更没心思谈了。
岑森翻爬起来,笑眯眯地脱他的T恤,“你说呢?”
岑森停顿了一,又拿起另外一个碗用洗碗布仔细着,“这样不是好的吗?常约常新。”
李月白行哈哈哈了几声:“那还是别聊了,我怕聊到天亮也聊不完哈哈哈。”
岑森:“嗯?”
李月白手上用了力气,“你还真浪,跟别人搞得时候也这样吗?”
李月白:“刘兴兴,我们一个
岑森也陪着他哈哈哈了几声,这个话题算是揭过了。
岑森歪着看着他,“那你早休息?”
李月白望着岑森的背影,“你给大家都过饭吗?”
岑森指了指卧室,李月白虽然来过他家里一次,却是第一次他家卧室,卧室不大,靠飘窗放着一张不大的床,靠门这边有一张小桌,衣柜可着床对面的墙装了一整排。
李月白站在床这边看得燥,他觉自己快要了,纵一跃,趴在了床上,“今天二等座坐得我屁疼。”
李月白:“上次我早晨去买生煎包,老板问我要几个,我说要两份,一份6个,一份8个。”
李月白哈哈哈笑,“那倒不用,来就是跟你搞的嘛,不搞我就不来了。”说着冲岑森招招手,“过来,让我摸一。”
李月白的目光立即从书上移开,落在岑森上,“在哪搞?”
窗帘没拉上,还能看见窗外郁郁葱葱的竹在夜风里摇曳,岑森走去扯上帘,浴巾裹在小腹间,上没有掉的珠在重力的作用往他腰间落,顺着肌肉的纹理汇聚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加快的速度。
岑森被人识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