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白哈哈哈笑了两声，人已经去了。

月白风清的朋友圈仍旧很净，还是以前那几条转发。

晚上照例是他们八个人，席间岑森得知李月白午又带着他们研发的技术员差装机去了，微微有些失望。这顿饭他吃得不怎么有胃，反正又不是他要来资这家工厂，他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就再也懒得应酬这边的人了，一顿饭多数时间都在低玩手机，话都没说几句。

忙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事仍然没有完，岑森被他们叫着去吃饭，中午没那么多人，工厂这边只有金、董、小舅和工厂会计，饭后郑辰问他要不要休息一，岑森说他们的账目得有乱，明天还要回去，怕午临时什么问题，审查不完，先不休息了，于是一行又回到工厂。

月白仍旧穿着工作服，更跟个霜打的茄似的，直眉楞地坐着神游太虚，半天表都没一变化，只有屁特别活跃，在椅上扭来扭去。

岑森带着小赵和郑辰那边的会计小汪又忙活了两三个小时，总算把工作完，一抬，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李月白中午收到销售的消息，说在同省的另外一个城市有新机，那家店也愿意让他们拆开装他们的新产品测试，就是回要送一套样品给人家，两人赶紧买票杀过去，结果了铁一路堵车，赶过去人家店班了，只能等明天，那一块儿都是店铺，餐饮店很少，他们人生地不熟，搜索了半天才找到吃住的地方，此刻正惨兮兮地跟手技术员刘兴兴

岑森写写删删良久，最后发了个问句过去。

李月白皱着眉了，“嗯”了一声。

金总在门敲了门，“岑总，你们这边好了吗？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工厂会计整理着桌面上的资料微笑着说：“梅雨季节嘛，每年都这样。”

岑森收回目光，看了一走过来的工厂会计，“去你们办公室吧。”

李月白磨磨蹭蹭地从椅上起来，一步步往门晃，那个生产主走过来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小白怎么了？痔疮又犯了？”

工厂会计昨晚吃饭时跟他的助理小赵坐在一起，看着年龄跟小赵差不多大，不过人有腼腆，微笑着说：“好的，这边请。”

饭后他们说要找个地方喝茶聊天，岑森明天一早要走，自然没跟他们去续摊，他回到房间，拿kindle看了一会电书，还是忍不住开了微信。

工厂会计：“天阴，晚上还有雨呢。”

仓储的是个年轻女孩，笑嘻嘻：“应龙了解一哈。”

郑辰简单讲了几句，就把岑森介绍给了大家，岑森推了镜，说了两句场面上的客套话，把要他们工厂提交的资料清单让小赵打印来，分发去，文件最后附得有他的邮箱，让他们准备好以后，以扫描件和文档的方式发过来，然后又说：“还有一些工作需要你们会计合我们一，我没别的事了，郑总呢？”然后望向郑辰，郑辰表示自己也什么事，又问金、董二位，两个老板也没别的话要说，交代了手底人几句话，就散会了。

小汪：“你们这边雨真多。”

小赵看了看表，觉得很神奇，“怎么这么快天就黑了，还不到五钟呢。”

岑森个特别职业的笑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