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是非说完后低将碗里剩的饭扒中，一边嚼一边瞅着他――他对这位大少爷的不满绪可是快达到了，为了追回签名就可以随便扒人甲吗，这样他还怎么在这片儿混，这么多年无是非可从来没被人扒过的。

百里看了他许久，突然：“我什么时候跟你很熟。”

无是非摆一副无赖脸：“啊？！什么？”

无是非咽了嘴里的东西：“怎么？不行么？”

“我也不是特地查你，本只是好奇，缠绵骨追到庙里，我还不信。在黑市网站倒卖违法私的事，分明是无是非这个痞才得来的，大钟寺的和尚有谁得来。”

无是非这才松了气：“追风小蝴蝶……就是赤练蝎？”

无是非空抬起看了他一：“从哪里得来……当然是本人给的，虽然你圈鱼傻钱多，但是搞个假签名放上去，肯定卖不去，而且会影响我的用信用度。”

无是非惊讶得说不话，百里这时松开手，无是非肩膀上的红线便立刻消失不见。

百里意味不明地重复一次：“本人给的？”

百里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便直截了当地问：“这张签名是从哪里得来的？”

百里不屑：“你还不值得她用毒。”

无是非哼了一声，脆端起碗来大地吃，完全将百里少爷视作无。

无是非轻轻“啧”一声，不再装那副行深的模样，伸手把放在旁边的碗拿过来继续往嘴里扒饭：“成成成，我认栽……找回张签名罢了，还用动追尾蝎。是我怎么样？东西不都给你了吗？还想怎样啊？我先声明，想要回钱是不可能的，谁让你们傻不拉叽得咬钩，货既，钱货两讫，概不负责。”

“没想到你们是一个人。”

“

踉跄一步。

“你上有这个，还想抵赖？”

“想起来了吗？”

无是非惊讶之余努力回想起来，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不太对劲的地方，交易那天……那个红衣女……

无是非吞了唾沫：“这、这是……”

百里少爷沉片刻，问：“你们很熟么？”

无是非听过赤练蝎的名号，在外界大家称呼TA赤练追尾蝎，也是九皋家的人。但是比起九皋家的普通弟又更加神秘，无是非很少听到关于TA的事，甚至于……在此之前他甚至不知这个人竟然是个女的。

他突然反应过来：“喂！这玩意儿名字听着好诡异！不会有毒吧！”

“缠绵骨。这是赤练蝎的追踪技，被她黏上的人，跑到天涯海角也追得回。”

无是非冷哼：“虽然不是很熟，但是以前也有过几分交……啧，跟你解释嘛，你得着吗？他不也是你们九皋家的弟么，你不会自己去问啊。”

他冷哼一声：“你不会以为我是骗人的吧。涉行的都知，百里鸣岐的字儿可不好模仿，如果是假货，一就能看来。”

百里少爷瞥他一，没直接说是或者不是，但是已经不用他回答，无是非自己就能明白过来――这几天除了那名红衣姑娘，他也没接过生人。

无是非嘴里着，混地嘟囔着：“嗯？所以呢？”

百里少爷没意外的表：“被揭穿之后破罐破摔耍氓的样，倒比装模作样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