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换个说法吧。”

“说！你到底什么目的！”

刚刚他将百里摔在墙上时，后者貌似也只是合而已，无是非本没有打到人的实，总觉得他好像只是在……逗他玩。

无是非突然觉得自己大约错看了这位百里少爷，这个人实际上锋芒毕，傲气凌人，并不如之前见那一面表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打不过这位大少爷。

百里沉默了一会儿，懒懒地抬了抬眉：“不是你留我吃饭？”

可恶！

百里看着他许久，好似终于玩够了，开：“你放心好了，虽然目前为止我们不是朋友，但是我还没卑鄙到用妇孺儿童来把柄。”

一会儿，突然这样说了一句，走在前面的无是非猛地停脚步，转过来。

在黑暗里，无是非完全亮了自己的爪牙，他面目扭曲，一副恨不得扑上来咬断面前人咙的样，实在可怖。

百里少爷没说话，脸上却是“你到底想带我去什么地方”这样的无辜表。

“我问你为什么留来吃饭！”

——他不屑，更不需要，他真想对付无是非，轻轻松松就能死他。

这不怪他，他是怕了，不这位大少爷到底想嘛，他都赌不起。如果是他自己，无是非还能拼上一拼，但是大院里的人不行，他们太过脆弱，尤其是那些小家伙，像天的草芽，一掐就断……

百里少爷将无是非的手从衣领上拿来，将自己的领上的褶皱抚平：“我如果想对付你，用得着要挟么。”

无是非有种无力……在面对面前这个人的时候，第一次产生这种无力。无是非倒不怕跟他架，他只怕保护不了想保护的人。

无是非意识收紧手指，将他的领抓得皱起，百里少爷盯着无是非看了一会儿，又歪过看了看边被墙堵住的死胡同，恍然大悟：“原来你故意带错路，月黑风，将我引到这种地方……怎么？想杀人灭？”

“……”

他突然伸手，握住了无是非抓住他衣领的手。无是非便见一团清光从他掌心浮来，像又像气，与此同时，无是非一双手骨上产生了巨大的疼痛，他咬着牙忍，没忍得多久，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慢慢张开。

无是非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这些世家宗族的人最擅长撒谎，卑鄙起来可比氓多了！你们什么时候把普通人的命当回事？这里的人对你们来说还不是蝼蚁一样的存在？！”

“……”

无是非不可能每时每刻护着他们，若百里大少爷想对他们手怎么办？靠江念归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保护他们吗？无是非必须排除所有危险的可能。

百里少爷沉：“世家在你里竟如此不堪？”

无是非表有些狰狞，用力抓住他的领：“你他妈的少废话！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无是非突然扑上来，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用力掼在墙上。

“我不信你。”

百里面无表地垂视线，看无是非的睛里：“我说过了，你不相信，何必再问一次。”

无是非往旁边吐一：“我呸！你少顾左右言他，你是谁我不知吗，九皋家的少爷还差我们一顿饭？你如果不想留，我一句话能留住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