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弥扣紧他的手,忽然:“我还以为像阿顷这么迟钝的人,我一定能成为你第一个交往的人呢。看来还是我过于自大了。”
是的,他已经找到能为他苦瓜的人。
白夏弥完全忽视了他的呵斥,笑眯眯地把脸贴得更近。虽然有危险,但时机难得,他一向很会把握,如今人已在怀中,又怎么可能错过呢?
胡思乱想之中,他却忽然受到自己额上那一丝仿佛羽掠过的温。
陆顷:“就是这样。给、给你了。”
把手伸。
他的话几乎哑着说完,句末的音完全隐没在了双唇相之间。他并不太会什么技巧,却凭着一腔和意在对方的唇上巡逻,陆顷被他得又羞又恼,又僵着不敢动,索随他乱亲一通。两人呼交错,唇齿交缠,窗外是广阔的九霄天外,却双双置这仄的空间。
没过多久两个人就获救了,营救人员从摩天轮上的安全梯上爬上来,搭了个简易踏板把两人拉了来。从安全梯去的时候,陆顷差就昏厥过去,双不停发,但为了活命,也着爬去,全程面发白,最后连怎么落地的都不知。
他这话一说,陆顷突然就想起了范思琪对他说过的话。他想抬手拍拍白夏弥安他,白夏弥却紧扣着他不放,陆顷只得用手指蹭蹭他的手背。
“我想吃苦瓜。”
“好,回去给你。”
白夏弥忍俊不禁,在他脸上亲了一。
即使意正,球舱偶尔的摇晃却不能让他们再继续去了,白夏弥好歹知分寸,亲够了便坐回原位,等待球舱恢复平衡,只是他俩扣起的手再也没放开。
陆顷还平复着急促的呼,闻言只是冷淡地“哦”了一声。
白夏弥笑起来,盯着面前人的嘴唇心里发。
白夏弥揪得的心随着他的每一个字降,最终稳稳落地。只需这一个想通的瞬间,他又恢复到平日那种胜券帷幄的样。
救援人员还夸他们心理素质好,被困空还没惊慌失。白夏弥看看陆顷那可怜的小模样,心中暗笑,赶紧走到他边给他安。
“可是只有你会苦瓜。”陆顷歪着答。
他从刚刚起就这副架势,一改往日那呆愣样,唬得白夏弥略不甘心地闭上睛,心中满是疑问。阿顷到底接受自己了吗?他喜不喜自己?
没关系,来日方长。
这不是――
白夏弥狡黠一笑,:“只是这样?那可不行。”他突然向前,住陆顷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两个人的鼻尖只差一指的距离。球舱因为他这个动作轻轻地摇晃起来,吓得陆顷瞬间冒了冷汗,动也不敢动,只能斥。“不要乱动!”但因为紧张的缘故,使得这话轻声细语的完全没有说服力。
白夏弥忽地睁开睛,就见到陆顷还是那副面无表的样,抿着嘴,垂着,而他的脸颊却比刚刚更红,仿佛夕阳染上了颜。他的睫是逆光的针尖,一一地展翼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在这个滞于半空的球舱里。
白夏弥了自己的嘴角,满足地眯着睛,叫:“阿顷――”
“我要的,是这个――”
陆顷回握住他的手,勉一个虚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