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冲洗chu来。
只不过,现在柳昭仪只怕已经中毒已深,自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严云启也跪在地上,“皇上息怒。现在紧急的事qing,一是救昭仪,二是调查此案,还望皇上让臣弟继续询问。”
严云泽把袖zi一甩,怒dao,“你问!把xia毒之人找chu来!”
说完,他坐在椅zi上,兀自生气。
其他人还跪在地上,不敢起shen。
严云启dao,“汤药是谁送来南华院的?”
一个小太监连忙chu来跪xia,声音颤抖,“小的周兰,是小的把汤药送过来的。”
“你是南华院的人?”
周兰忙dao,“小的是御膳房的人,早晨御膳房把汤药煮好了,主guan公公们让我们把汤药端去送给各gong各院的主zi们。皇后……娘娘说了,各位主zi们都要喝,我是……看着柳昭仪喝完才回去的。后来,我一听说柳昭仪中毒了,就……赶着过来看的。”
说到这里,他已经是yan泪鼻涕一起liu了xia来。
严云启dao,“柳昭仪的汤药可经手过什么人?”
周兰更是哭泣起来,在地上磕tou,“回禀王爷,就……只经手过我一个。”
严云启皱眉,“你说清楚。”
周兰chou泣着,“御膳房煮汤药,都是在一个大锅里煮的。煮好以后,御厨试过味dao,我们就自己把汤药从大锅里舀chu来。柳昭仪好吃甜,我就gen据她平时的喜好加了糖,然后端来南华院。”
严云启皱眉dao,“其他的嫔妃娘娘们也吃了吗?”
几个gong女立刻答dao,“是,王爷,我们娘娘也吃了。”
严云启思索一会儿,莫不是在糖里xia毒?
他又问dao,“其他娘娘们也吃糖吗?”
gong女们又答dao,“我们娘娘也吃了糖呢,都没事。”
严云启向周兰dao,“糖,都是在一个地方取得的吗?”
周兰dao,“正是。所有送汤药的公公们,平时都是在一个瓶zi里取糖的。”
这样说来,难dao是qi皿?
严云启dao,“盛汤药的碗和勺zi呢?有没有异常?”
周岚dao,“碗和勺zi,也都是我们自己取的。没有什么规律。若是在碗上xia毒,那gen本不能确定那个碗一定会被送来柳昭仪这里。”
严云启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问dao,“你来南华院的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qing况?”
周兰又仔仔细细想了半天,又开始磕tou,“完全没有遇到任何特别的qing况,连停xia来和人说话都没有。”
严云启dao,“你想清楚!什么小事都好!”
周兰又想了半天,“真的……汤药一直在我手里端着,我连停也没有停,直奔南华院。一到这里,就呈给柳昭仪,昭仪立刻就喝了。”
严云泽听着,早已经不耐烦,此刻的脸se彻底阴沉xia来,“如此说来,还真的就只经手过你一个人。不是你xia毒,gen本就不可能!”
说完,他提gao声音,“来人!把他给我拖xia去杖毙!”
周兰一呆,立刻磕tou不止,连额tou都磕得血红,声音惊慌无比,“皇上明鉴!小的冤枉啊!”
他讨饶哭泣不止。
严云启皱眉。
凭他这么多年的断案经验,这个周兰不像在说谎,也不像是凶手。
他立刻dao,“皇上息怒!此刻案qing晦暗不明,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