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微微一笑,凑近了一些,低语,“向远,是时候了。”
向远稍带嘲意地笑笑,“你既然开了这个,当然已经想好了要说,如果觉得不当说,本提都不要提。”
滕云推了推镜,慢条斯理的说,“没错,这些我是知,但是崔行这个人事,向来有他的主张。向远,你难还不相信我吗?崔行当着我的面亲答应过,他不会动你一寒,也不会让陈杰把矛指向你,你不会有事的,以我跟他的交也只能到这一步。你怎么看我,我不敢说,但是我把你当朋友,当知己,能的我都会为你,可崔行也是我的朋友,我对这件事知,并不是罪,希望你谅这一。”
“你是对他叶家不了狠心吧?妇人之仁,这不是你向远的作风啊。现在正是时机,公司大的资产重组,以他们那帮二世祖的能耐,不费多少力气就能让他们都变成穷光,好,就算你念着旧,他们可以继续过着优越的生活,但江源不该再名不符实的姓叶……如果你还是不了决心,我可以帮你一把
“这是我的事。”
滕云一再摇,“你还不明白吗,向远,何苦还要为叶骞泽,他为你过什么?我都替你不值。我见过你的所有蠢事,都是因他而起。”
向远忍心中的不适,对滕云说,“现在多说无益,还是那句话,算我欠你一个人,让崔行开个,他要什么才肯罢休,难要闹得永无宁日?”
“这些我自有打算。”向远漠然的撇开脸去。
向远一惊,抿唇不语。
“你还等什么,难要永远为他们叶家?叶家人的江源,只是个大型作坊,走到今天,他们过什么?向远,你完全可以让他一无所有,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代价,拿回你应得的!”滕云说完,归位坐定,喝了咖啡,等待向远的回答。
“你既然来了,就是还信得过我,有一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说。”
“丈夫?”滕云端正的一张脸上浮现一丝笑意,“你在自己骗自己吧。崔行为什么对叶少恨之骨?实话跟你说吧,袁绣就算是条狗,也是崔行最喜、投最多的一条,当年她欠了一屁债,是崔行收拾的烂摊,她跟了崔行后,家里老父亲从生病到葬,崔行二话不说就了钱。在桑拿中心,没人过她接客,她是自己作贱自己,说要还了这个人,可是她陪男人睡到死的那一天也还不起这笔钱。你大概是看过崔行对袁绣狠手,据说你们家叶少还英雄救了,你别忘了,既然来混,就是行有行规,你几时见过一个小打客人一个大嘴巴的。崔行手是重了一,可他别的并没有亏待袁绣。结果倒好,她睡到了叶少这样的金主。招呼也不打,扔钱就要走人,是谁都回想要给她教训。更何况是崔行?向远,恕我直言,你一世聪明,可你的‘丈夫’这件事得实在不那么漂亮。”
向远听了他话外的意思,“你是说,我不会有事,他们的是指向叶骞泽的是吗?我谅你,可是有一你别忘了,叶骞泽他现在还是我的丈夫,崔行伤害他,我能毫不损?你几时变得这样天真?”
说是巧合。”
他说完,把推到向远面前,“你喝喝看,不行的话我再给你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