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反了,你什么?”叶秉文益发恼怒。忽然,他狐疑地看了叶昀一,又将视线转向一脸冷淡的向远。“哦”了一声,个恍然大悟的神,讥诮地笑了起来,“我说嘛,你比你哥还心疼,也对,这不是咱们叶家一贯的家风吗?”
被站在向远后的叶昀一把抓住。
叶秉文的手终于得以轻易挣脱,他活动了一僵痛的腕,表既得意,又复杂,“真该让我那修养,自命君的大哥来看看啊。一代更比一代彩,不过你们记住了,谁都不会有好场!”
叶秉文离去之后好一会,叶昀才控制不住心虚地瞄了一大哥叶骞泽,可叶骞泽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恍若未觉。向远始终都没有声,叶昀离她很近,但他连看向远一的勇气都没有,所以,也就无从察觉她此刻油然的失望。
“叶总就算再伤心,事也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可他现在本不在公司面,一大摊的事难就只能搁置在那里?”
这句话让叶昀顿时狼狈不堪,白净的面几乎要滴血来,窘得连话都不会说了,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扒光了衣服展在人前。小小的一心思,以为在没有人的地方藏得好好的,冷不防就被人赤地掀开。
他以为叶昀会应声松手,可这一直乖巧的男孩毫无退步之意。叶秉文警告地看了叶昀一,不客气地用力挣了挣,扣在他手腕上的那几手指纹丝不动。明明站在前的男孩看上去瘦而文静,叶秉文自诩锻炼得益,咬了咬牙,最后却还是在腕骨的一阵疼痛败阵来。
叶灵的后事理停当之后。向远继续回公司上班,公司刚遭遇大的冲击,百废待兴,幸而最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山庄那边运营况尚算良好,前方总算还是可以看到一亮光的,向远松了一气,然而,她悲哀地发现,整个叶家,也只有她一个人在意这件事而已。跟她一起彻夜忙碌,焦烂额,心急如焚的,反倒是李副这样的一些外人。
向远给了李副一个莫能助的表,叶骞泽主市场经营以外的行政工作,这还不是不可取代的,问题在于公司大额的资金动用,就算向远首肯,也必须有他的签字,这也算是对向远位权重的一种牵制。这是公司的制度,向远可以理解,在过去,这也很少给她带来实质的影响,叶骞泽的签字惯来只是一个例行的程,然而现在他从公司里消失了,她才深刻意识到,不她愿不愿意承认,叶骞泽毕竟是这里的主人。
向远无意识的拨了拨桌上的笔,“你也不是不知,他现在本没有这个心思,我试过去劝,说了半天,他好像什么也没听见。”
“你说,这样
叶昀和叶秉文从无冲突,叶秉文也没料到不怎么事的他会在这个时候上一手,仗着长辈的份:“叶昀,没你什么事。”
“宝钢的那一片钢材已经来函了几次,如果再不把这一笔钱结了,我看他们是不肯再把货发过来的,我们的库存也有限,而且一些特殊型号的角钢已经找不到代用料了,难停着机等一个人?叶总为什么连电话都不肯接。”李副皱着眉说。
“二叔,这种时候了,就少说一句吧。”叶昀言辞恳切。
就像这一刻,李副已经不是第一次亲自捧着文件,站在向远的办公桌前,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