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看上去好了很多,言行举止完全与正常人无异,就连脾气也似乎比以前更加平和了,餐桌上还跟叶昀开起了玩笑。杨阿姨没有回老家,也就跟着他们几个一块坐来吃饭。人虽不兴旺,但难得兴,倒也闹,就连向远也经不起叶昀的再三撺掇,跟他喝
向远行把他的扳过来,面对着自己,“袁绣的事我没有办法,就算我答应你,跟崔老板挖了这个人,你以为袁绣自己会肯吗?她会什么?她愿意在山庄里一个端茶送的服务员,领那可怜的薪?别傻好吗?没有什么良为娼,她在给崔老板事之前,就是这一行的。难崔老板肯放人,我们就供着她?要不你该拿她怎么办呢?人活在世上,各有各的路要走,我们没有办法把每个人都拉到自己认为正确的路上来。还有,崔林不可能放人的。骞泽,你也答应我,不要惹这个人,他的来路很复杂,我们不要惹祸上。”
叶骞泽是醒着的,他没有转,只淡淡地说了句,“向远,我没有办法理解你的冷酷法则。就算你是对的,你所谓的正确也太无了,让人心寒。”
事后她也开始反省自己,她想,自己是不是也错了,也许她该在叶骞泽面前学会让步和妥协,那些对和错,她持地规则会比她的丈夫更重要吗?她不能再让自己和叶骞泽这么去,不能睁睁看着她苦苦追寻的人越走越远。
“如果说我已经惹了呢?”
过了很久,她几乎以为叶骞泽已经陷沉睡,才觉到他的手抬了起来,用力回应她的拥抱。
“你……”
叶骞泽喃喃的低语,“以前……以前?向远,我越来越看不清以前了,那时的我们,好像是另外两个人。究竟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
所以,陈健随同售后服务人员前往贵州那个晚上,向远在床上转过,艰难地对着边的人解释。
向远闭上睛,再轻轻张启,“好吧,那就让这件事到此为止好吗,骞泽,我们还像以前那样。”
“骞泽,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对陈有和一家没有偏见,也不是反对你对他们的照顾,我只是……只是觉得凡事应该有个度,当然,我的这个‘度’也许在你看来过于苛刻。我所有的发都是为了公司好,我……我不是说我有多……怎么说呢,不是说我……我只是希望你能理解我。”
“那天,我让人把袁绣送到医院去了,崔林手太狠……你放心,医生刚理完,她自己走了。”
向远环紧他,“总有一东西是不变的。”
她事一向不喜向人解释,现在才知解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年末的另一件大事就是节将至,四一片喜庆,向远嫁叶家后,过年的事就一直是她在持。这一年,大家都忙,但除夕之夜的团圆饭是不能少的,叶昀当然不能不回家,就连叶灵也从疗养院被接了回来,只有叶秉林,他说他要在六榕寺吃斋,顺便陪叶灵母亲叶太太的灵位过年,就不回来了,给儿女、媳妇的红包倒是早早准备好了。叶骞泽父苦劝无效,也只得作罢,老人家这个年纪了,没有什么比顺着他更重要。
“可我对你无吗,骞泽,一事归一事,因为这些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我很……很难过。”
“你只会为你自己的事难过,是吗?”